他可是京圈和新加坡的上流社会里数一数二的公子哥,他凭什么被你们心怀不轨满心算计的人恶意对待,凭什么…”
说到最后黎姿曼控制不住一腔气血,愤恨的站起身甩给飒塔几个巴掌。
“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哥,又来骚扰他,给他下性药,绑架他,拿刀子砍他,他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
我们一家做错了什么,你敢来害我们孟家。
还有我妈,你居然敢动害我妈的念头,我恨不得当场杀了你…”
得知真相的飒塔彻底疯魔了,大笑癫狂着,又哭又笑又挣扎,剧烈摇晃下轮椅随她一起重重倒地。
咚的一声,倒在地板上,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黎姿曼大笑:“我不信…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你的下场不会太好,用你的话说会去见佛,佛会对你罪恶满盈的一生进行审判。”
黎姿曼把这轮椅扶起她,飒塔扭着身子往她身上够,够不到一点。
她已经绝望了,她本可以安稳一生的生路,被她自己活生生的断送了。
黎姿曼正视着她,脸蛋离她很近,扬着声音。
杀人诛心:“你不珍惜我哥的一年和他错过了整整一生。
这世上,无论是谁都有机会和他相爱相守幸福余日。
得到他的照顾和爱护,匹配他的荣光和幸誉,
只有你,今生今世,他不会再给你一个眼神。
不止他,从你目的不纯,活生生糟蹋了真心爱意时,你就不配再拥有世上任何人的真情实意了。
这也是你离开我哥之后,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报应,你自找的,应得的。
现下你快要去见佛,佛前辩论,你也会只字不语。”
飒塔已然绝望了,叫嚷:“那你杀了我,你现在就送我去见佛,现在就让我解脱…”
“我没有那个权利审判你的生命终结,我会将你交给官家…”
话语落下,掷地有声,飒塔似乎是疯了,摇晃着头,嘴里呢喃着:“鹤…鹤…我错了,鹤…我错了…”
黎姿曼不再看她,她口水鼻涕一大堆的模样看的人心里不舒服,转身离开了。
甲板上,孟鹤煜在等她上来,伸手,她一够 他一用力。
整个人被他揪飞了起来,沉沉的跌入他刻意舒缓肌肉的怀抱里,心疼的抱着彼此。
黎姿曼哽咽着:“哥,我帮你打她教训她了,她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孟鹤煜紧闭着双目,把脸埋在她脖颈处,同样声音哽咽:“你不觉得我脏吗?”
黎姿曼微怔,轻轻推开他的怀抱,满脸茫然不解:“谁说你脏?”
孟鹤煜低着头不说话,有些委屈。
“脏的是糟蹋爱的人,不是我们,哥,看着我的眼睛,我们是会爱人的人,我们的爱坦荡,干净。”
她如月牙湾的眼眸清澈明亮,潋滟斑斓的眸光驱散走孟鹤煜年少的羞耻。
他对她微笑,她抬手,温柔轻抚他细长眼尾的一颗泪珠,和他额头相抵。
十指紧扣的双手诉说对彼此的万分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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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之下,保姆喂飒塔吃东西,她茫然的嚼着嘴里的食物。
“我要见鹤…让我见他…”
“…”
“我要见他…不然我咬舌自尽…”
“…”
孟鹤煜:“你们退下吧…”
“是…”
夜深之时,黎姿曼在旖旎餍足中安然入睡,梦乡甜美,温热舒服,沉溺其中。
孟鹤煜坐在飒塔对面,觅了一眼她摇头哭泣的崩溃模样,心里很满意。
他本来不想告诉飒塔当年他的一腔真心的,显得自己太傻了。
不过曼曼告诉了她也好,让她做个明白鬼。
她时日无多了,有些话想问她。
“鹤,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