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此人动点脑子,也不至于如此自信。
哪怕用气血感知一番,至少也能知晓自己现如今的境界。
宇文无心和他继续废话,身形再度消失。
他没有动用气血和天赋之力,这里乃是军部的会场,多少还是要注意些的。
况且,对付这个废物,用体魄就足够了!
“轰!”
两人的身形再度碰撞在一起,剧烈地声响表明这次碰撞的可怕程度。
然而现实依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秦自生仍是惨败。
此时的他犹如一只可怜的宠物,头颅被宇文单手按在地上,口鼻间不断地涌出鲜血。
而其周身的地面却并未有损伤,细看之下,竟是宇文直接用气血能量护住了地面。
什么?!
这一幕直接看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开玩笑的吧?那秦自生,不是黄金大境极境吗?怎么可能败给一个年轻人?!”
有人喃喃自语,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在崩塌。
“蠢货!去感受他的气血波动,他同样是黄金大境极境!”
终于有人发现了端倪,察觉到了宇文气血波动的异样。
这年轻人,简直是可怕的不讲道理了,短短两年便达成了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只能仰望的境界。
只是他们心中皆有疑惑,同样是黄金大境极境,两者的战力悬殊却犹如天差地别。
更不用说,那秦自生可是老牌强者,竟然如此干脆地败给了宇文。
秦自生的意识有些模糊,刚才宇文的攻势他根本反应不过来,瞬间便被按倒在地。
仅仅一招,便让自己受了不轻的伤。
转而一股极致的疼痛涌现,秦自生的意识瞬间清醒。
但清醒带来的,是恐惧,还有迷茫,同时还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滋生。
原本自己信誓旦旦地和父亲保证,宇文不会有机会活到“骄阳”选拔日。
可现在看来,自己能否活到明日都是两说。
有这个年轻人在,自己那侄儿是再也没有机会争夺那“骄阳”之位了。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宇文正在对自己说着什么。
只是刚才的攻击,已让秦自生的各处神经严重受损。
即便有气血修复,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他现在已是个不折不扣的残疾人。
“你们这些人啊,张口闭口都是政部。我很不理解,你们到底是姓军,还是姓政?”
宇文的声音并不大,但此时的场中除了他再无二者发声。
况且在场的无一不是高境界的修炼者,要听清并非难事。
只是话音落入耳中,有些人的面色直接变得极为难看。
这些话,很明显是说给所有“鸽派”之人听的。
然而他们皆是有怒不敢言,莫说宇文的真实战力,仅凭他的境界,便已足够镇压在场绝大多数的“鸽派”中人 。
连那黄金大境极境的秦自生,现如今都如同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
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对宇文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