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叶冰裳
冷情正安静地在梳妆台前梳头。
她未施粉黛,只着一袭白裙。
他面色蓦然凝滞。
这是什么意思,想要给萧凛守节吗?
可是萧凛已经死了,他们也和离了!
“参见陛下。”
从镜子里看到他阴沉的脸以后,冷情转身,盈盈一拜。
澹台烬调整好表情,上前将她扶起:“都说了,你我之间,不必讲究虚礼。”
后者微微咬唇,侧头躲开他炽热的视线:“妾只是宣王遗孀,请澹台陛下……”话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裳儿,我好疼!”
一年的时间,让这个漂亮的少年个子抽条了不少,俊美的面容棱角也分明了许多,但演戏依然逼真。
他拉着冷情的手放在腰侧,做出可怜的表情:“裳儿,我好疼啊!”
他一点也不想听冷情说什么要为萧凛守节或求死的语言,他只想快点消除她心中的隔阂,然后……然后就像梦到的那样,举案齐眉,琴瑟和鸣,还育有一子。
那必然是十分幸福快乐的时光。
“我!”
冷情顿时哑声,只觉得指尖碰到的地方十分滚烫,她轻轻按了按他的伤口,关切道:“你,你没事吧?”
“有事……”澹台烬的体质很奇怪,他是那种要么没有任何感觉,要么感觉非常激烈的人。
比如说现在,他觉得伤口不是疼,而是被火灼烧似的难耐。
他握住柔荑的力道紧了些,又放到自己的胸膛上,顿时整个胸膛仿佛也冒出了炙热滚烫的巨浪。
几乎是瞬间,他就起了反应,绷带缠绕下的血红窟窿在疼痛中冒出麻痒异样的感受。
额头洇出了一层薄汗,细细密密,俊美的脸也漫上情潮,莫名的诱惑。
气氛骤然发生了变化,看不见的深粉色迷雾在两人之间蔓延。
冷情对这样的神情再熟悉不过,作为一个已经人事的妇女,她在这个时候需要惊恐地往后退:“你别过来!”
澹台烬有点腿软,他也没想到,自己在面对无数腌臜以及其他女人勾引时的心如止水在碰到冷情时一点效果也没有,由疼痛带出的刺激像一簇激闪的电光,把他电得浑身酥麻。
典型的选择性抖m。
面对冷情惊慌失色的神情,澹台烬只能可怜兮兮地喊:“裳儿,我这里疼!”
他指着自己的伤口,很好地抓住了冷情的顾忌,把她引至身边,猛地抱住她,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暧昧地摩擦:“裳儿,我想要……”
“不,我是宣王的妃子……”
冷情闻言表现地很是抗拒,她想要大力挣扎,但又怕澹台烬的伤口裂开,以至于这挣扎在澹台烬的眼中十分微小:“你是孤的皇后。”
他强调,猛地把怀中女人横抱起来,放上床榻,自己压了上去,眉眼缱眷,轻柔不已:“裳儿是阿烬的,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龙凤双烛早已点燃,澹台烬的手伸向她的衣裙,这纯白的缟素让他很是厌恶:“撕拉——!”
布帛撕裂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女人紧闭双眼,泪水已然沾湿了睫毛,在俊美青年的身下瑟瑟发抖,粉唇无声呐喊着:“不要!”
“不要害怕。”
澹台烬的目光寸寸带火,几乎扫遍了她的全身:“我会保护你。”黑月光叶冰裳
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想这么说了,奈何没有予以匹配的实力,但现在,他已经万人之上,身边能人众多,而她,又嫁与了他做皇后,他有资格承诺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这样一说,似乎很大程度满足了叶冰裳的不安全感,毕竟她的曾经不是在被欺负,就是在被放弃的路上,连萧凛这个夫君也护不住她,所以冷情也适当放松了身体,因为澹台烬的承诺而减少了几分恐惧。
澹台烬把这些细微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满意,他终于可以,在心上人的面前,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