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国闻听,看着他身后的这一队医生。很是奇怪的问道:小田先生告诉我,只请了两位大夫嘛,你怎么一下子搞来这么多人?
屈应江正发愁,怎么圆这谎呢。杨老先生向后望了一眼,疑惑的问道:这医生都到了,小田先生怎么反而不见了?
“哈哈,杨老,是这样的,我已经安排他休息去了。治疗方面他也帮不上忙,他在不在都是一样的,您老还是赶紧接受治疗的好”。
屈应江笑着说道,心里却是恨的要死。这个老不死的,就知道田朝阳,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我这个市府的秘书长身份不比他尊贵,人情不比他大!
“田朝阳可不是被人安排休息去了,而是被人拦住上不来”。站在一旁的冯蕾突然开口。
杨老头混到这个岁数,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是不悦的质问道:屈秘书长,你是何用意?为什么不允许小田先生上来?
旁边的杨忠国那也是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屈应江麻爪了,就像是一个偷瓜的贼,让主家抓了现行。
面对杨老先生的质问,他也说不出个123来。但不说话也不行,舔着脸硬着头皮解释道:杨老先生,我这也都是为了您考虑。您老身份贵重,怎么能让那些乡野郎中给您老瞧病呢?为了您的身体,更是为了您老的安全考虑,我请来了省院最好的专家团队,我这可全是好意,没有一点儿别的心思。
“治不治疗瞧不瞧的,都没关系。我这身子骨我知道还能再撑一撑,我就问你,你为什么不允许小田先生上来”?
杨老头根本不买他的账,屈应江听了怨毒的看了冯蕾一眼。当着我的面拆穿我,让我下不来台。你是混到头了,我一声招呼,你就得直接给我卷铺盖卷滚蛋!
“这位酒店的女经理肯定是听错了,我是体恤他这两天奔波之苦,让他先休息一下,可没说不许他上来”。
“那小田先生叫来的大夫呢”?杨忠国问。
“跟他一起都在楼下呢,在楼下大厅的待客区。刚才要上来的时候一起被拦了”。
屈应江一听肺都气炸了,若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已经对冯蕾破口大骂了。同时心中的恨意更浓,咬牙切齿暗之发狠:我记住你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收拾了你,我就不姓屈。
杨老头明显已经上头了,冷声说道:屈秘书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辜负小田主任的一番心意,而且我们是事先说好的,就按他安排的来吧!说完这才走进进了房间。
“屈秘书长,麻烦你把小田先生和他请来的大夫都请上来,我们在房间等着”。杨忠国说话的语气倒是挺客气,但却透着一丝寒意,说完跟了进去。
“啊……,秘书长,那我们……这……”。一位骨科医生结巴着询问屈应江。
屈应江还没说话,他的小跟班儿凑了上来,耳语道:领导,姓田的那个小子说了,你得亲自下去请他,不然的话他不上来。
屈应江本就怒火中烧,一听这话直接就炸了。“卧槽他……”,这句国粹好悬没骂全。咬着后槽牙问:他真这么说的?
那小跟班认真的点点头,一脸的惊恐之色。
“小兔崽子,威胁到我头上来了!他在这官场上真是混够了”!
屈应江瞪眼咬牙,面部表情狰狞。小跟班儿吓坏了,但是话说回来,能当他的跟班也不是一般人。那也是有本事的,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说道:领导,让沈科长去劝劝他吧,我看他俩关系还行,说不定他能卖沈科长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