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先生笑着客气的说道,屈应江笑着应了一声,上前亲自搀扶老头走在最前面。
慢慢悠悠,一步一停的走了没几步。这杨老头就不灵了,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慢慢的蹲下身子,揉搓着自己的膝盖。
“父亲,您还好吧”!杨忠国见状急忙上前蹲下问道。
“阿公,……”
杨盼一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说了一句田朝阳没听懂的话。
“这都到了家门口了,它还来给我添乱。扶我起来,上车上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父亲,你疼的路都走不了了啦,还上什么车呀,不要骗我啦”!
杨忠国说着话,目光投向了田朝阳。急切的说道:小火鸡(小伙子),真的要寻医生来给父亲看一看啦!
田朝阳两步上前,蹲在了杨老先生对面。正经严肃的问道:老先生,您信得过我吗?
杨瑞同听了田朝阳的话,明显一愣。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之际,屈应江一看田朝阳又要出风头,那他能答应吗?指着田朝阳开口喝道:你干什么?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着话眼珠子一转,是不屑又嘲笑的说道:怎么着?你现在还能把杨老先生的腿治好啊?你快省省吧!回去以后,我自会带杨老先生去沈院找名医会诊。
这爷俩一看,这怎么还掐起来了?心中都很诧异,相互对视一眼。
田朝阳也没理他,而是诚恳的冲老头道:杨老先生若是信得过我,我有一术,可暂解先生之病痛。
“切,吹什么牛逼”!屈应江撇着嘴很是不屑。
杨瑞同惊异的看了他一眼,这次回来时间挺宝贵,哪有时间去浪费。再说了,自己的老毛病去了多少趟国外都没治好,哪有时间去跑到医院检查浪费那个时间。
杨瑞同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看着田朝阳,笑着问道:小伙子,刚才也没听到对你的介绍,你叫什么呀?
“我叫田朝阳”!
“啊”!杨老头听了一声惊呼,脸上的痛苦之色仿佛都少了。一张老脸如同盛开的菊花,热情主动的伸出了双手,激动又高兴的道:你,你就是田朝阳啊!华主任已经全跟我说了,我这回来的诸般事宜,全是你一人给我操办的,道谢的话,老朽也就不讲了。这大恩不言谢,……
阿国,小盼。老头招呼自己的儿子和孙女,颤颤巍巍的向起站立,看这模样是要给田朝阳鞠躬。
杨瑞同上了岁数,虽说久不归家。但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他可忘不了。人家给自己迁坟挪葬安排诸多事宜,而且干的井井有条像模像样,这就属于白事上的“大总理”,一般这种情况下,这堂事儿办完了,孝子贤孙都是要磕头致谢。
田朝阳多少也懂这点事,但是他可不敢受杨老先生的礼。直接就给摁住了,笑道:杨老先生,您可别客气。这些都是我的本职工作,再说了,能为您这样的爱国同胞做点事情,我感到很荣幸,是您老给了我这次机会。
杨瑞同杨忠国,大小两位杨家的老头,心中倍感温暖这才是一家人。不住的暗自夸赞,这小伙子说话中听,为人谦虚,居功而不自傲,而且年纪不大,这可太优秀了。
“我这多年的顽疾,田先生真能为老朽根治”?杨老头跟他认识了,又想起刚才他说的话了,一脸期望的问道。
人生一世,图个什么?简单的来说就是衣食住行,到老了有个好身体。守着万贯的家财,没个好身体,一切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