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可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敢情这绕了半天,自己还赚了。
于是,郑旦赶紧提要求:“所以,父皇,能暂缓选太子妃吗?这要是让楚辰知道,我刚把他留在那,回来就续了弦,这不得胡思乱想吗?”
听着郑旦这一通胡掰,承章帝拍了拍郑旦的手背,道:“嗯嗯嗯…有理有理,那就慢慢来,跟辰儿说明一下,再娶不迟。”
这场闹剧算是这么过去了。
郑旦和七皇子一起出了御书房。
“七皇兄,多谢,多谢。”郑旦嘿嘿笑道。
七皇子边走边淡淡道:“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
一听这话,郑旦可是不干了,梗着个脖,辩驳道:“我可怜?本大爷现在可是太子,美得很呢,我可怜?笑话。”
七皇子停住了脚步,问道:“一个个都在逼你,你不可怜吗?”
这么一说,还真把郑旦说住了,不由感叹,自己这人生,是万般不由自己啊。
见着郑旦不再说话,七皇子又补刀道:“别人逼你也就算了,你自己也逼你自己。你明明喜欢刘大人,你非得逼自己不喜欢。你煎熬吗?”
“啊?”
郑旦慌的一批,急问:“我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都看出来了?哎呀,怪不得萧郎一直不肯原谅我,都一个多月了,就是不见我。哎呀……”
郑旦简直是颓然倒地啊。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觉得自己是绝对绝对不能失去萧旭的,于是急问道:“你是怎么征服无双的?让这个浪子只忠于你一个人,教教我。”
“给他吃了一粒……”
七皇子嘴一秃噜,却是突然止住了话语。
“什么?一粒什么?春药?春药不是一时的吗?春药也不能让人回头是岸啊?是什么?给我点,我给萧旭吃了。”
郑旦开启了话唠模式。
七皇子目光游离,淡然道:“没了,世间仅此一粒。”
“啊!”
郑旦仰天长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天都不肯帮我了。”
看着这样的郑旦,七皇子却是突然恼怒,“楚寻熙,你别以为你就比别人高尚,比别人纯情,比别人坚定。”
接着像是气愤极了,甩了衣袖,大踏步离开。
“呃…什么鬼?楚寻烁,你突然吃枪药了?”郑旦甚是不满得朝那个背影吼道。
本来还想骂点什么,一想晚上无双就要入洞房了,可能这七皇子心情不好,于是又忍下去了。悻悻回了东宫。
郑旦直睡得下午,被刘禹锡从摇椅里薅起来,说是该去无双府里了。
刘禹锡和郑一忙碌着打扮郑旦,郑旦坐在长椅上,却还想着七皇子的那粒什么玩意儿。
于是看着铜镜里的刘禹锡,说道:“禹锡,让药手给我弄点药,要那种让人死心塌地的药。”
“殿下…听谁说,有这样的药?”
刘禹锡微顿,梳着头发的手。
“七皇兄说他给无双吃了什么,无双现在真就浪子回头了。我也想要,给萧旭吃。不然…我这追夫追到胡子花白,也追不着。”
郑旦拧着个眉,深深叹了一口气。
刘禹锡抹开郑旦那蹙成疙瘩的眉,指着桌上的小瓶子,道:“可能是这个药,不过得加上殿下的精血。”
一听这话,郑一又吓得掉了手中端着的玉冠。
郑旦回头看看这倒霉孩子,道:“郑一,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就找太医看,休息几天。”
接着回身,又叹了口气,看着那药瓶子,道:“这玩意儿?我最近睡不好,这是郑一每日给我吃的睡眠药。”
郑旦不满得哼唧着:“还加精血,精血是什么?《太上老君内观经》讲,流行骨肉,谓之血;保神养气,谓之精。哼…再加点我的精血,给萧旭吃?哼哼…我怕萧旭睡得更香了。”
刘禹锡微微勾了唇,轻笑道:“那,这世上就没有这样的药了。”
郑旦撇撇嘴,气恼道:“我就知道,不然还要真心干什么。看来无双,是真动情了。要不就是,七皇兄使了什么招数,拿捏了无双,不告诉我,还骗我。哼!”
“那殿下都知道些什么招数?”
刘禹锡扶起了郑旦,准备穿外袍,像是不经意间问出来的。
郑旦那个气愤啊,
“我知道个屁,我但凡会,不早就搞定萧旭了吗?用得着每天苦哈哈的写情书?”
说完这话,郑旦那脑子又是一抽,嘻嘻笑道:“不过,我们那个时代,有人竟然总结了一百零八种。绝了吧?哈哈。你知道水母式吗?我至今都不明白那是怎么个姿势。哈哈。”
郑旦是越说越浪荡起来,完全没注意郑一那猴屁股似的脸,继续道:“我记得有个影片有这样一个情节,男女主在半空中一条红绸秋千上,禹锡你说,这怎么可能呢?”
郑旦接过刘禹锡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迈步往出走,“这电影呀,就是做的唯美,完全不考虑现实。”
“什么是电影?”
“电影就是,像你们这的戏台,表演节目的。只不过是把这种表演用胶卷记录下来,就好像画画,但是是一帧一帧连起来,动态的。什么时候拿出来看,都可以。”
“嗯…动起来的画,保存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