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穿了件蓝色羊剪绒大衣,围了一个宝石蓝金丝绒围巾,要说一个色调,应该还行,但是围巾太亮,衬托大衣显得有些陈旧。刘子莹拿了一件灰粉色上面有着暗粉圆点,远看就是灰色,近看才能发现是灰粉,并有时隐时现的暗粉圆点。
刘子莹走过去,将围巾绕兰姐脖子一圈系在胸前,兰姐走到穿衣镜前面。
“我的天呐,这条围巾一戴上又高雅,气质又好。”
“还带些少女的情怀,是不是兰姐?”
“对对对,又好看又不张扬,还高雅。”
“这个宝石蓝金丝绒围巾也很好看,但是它的搭配局限性非常小,因为它太耀眼了。”
这就是刘子莹多年来做生意得到的经验,即使顾客的东西,再不好,你也要对它进行夸奖。
“这围巾多少钱?”
“送你们不要钱。”
刘子莹将她们替换下来的围巾非常专业的,叠整齐放在早准备好的专门装围巾的手提袋里。
男部试衣间旁边的休息沙发上,刘贝斯和鼓八并排的坐着,望着刘子莹吧嗒吧嗒吧嗒不停的忽悠。
送走了兰姐她们,刘子莹给她的店长打电话,让她来店里上班,刘子莹知道很快小何同学就会过来退衣服,刘子莹的店长很快就过来了。
“你俩选的怎么样?”
“我们选好了,我们觉得在你这个镜子里一照,我们俩都变得好看了?”
刘子莹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秘密,你们俩是第一个发现的,这是沐雪的主意,她一定要让我安装美颜穿衣镜,比平常的镜子多花了好多钱,效果老好了,穿上衣服只要往镜子前面一站80的顾客都会买下衣服。”
“看着她虽然话不多,但是从她的眼睛可以看出,她非常的聪慧。”
“她绝顶聪明,无人能及,至善至美,无人能比。”
“这是夸谁呀?我们的刘老板。”
“夸小狗。”
“价格谈好,他开着车带着老板去办过户手续了。”
“鼓八,你们挑衣服吧,我店长为你们服务,我要和沐雪谈大事,挑好了衣服上楼上找我哦。”
刘子莹拉着梅沐雪上了二楼。
“沐雪,我觉得王校长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天使,这两间店铺如果他买下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生意好,房东给我们涨价,撵我们的问题,我们也可以放开手装修了。”
“关键是他用店铺入股,我们的压力就更轻松了。”
“沐雪,我有一个问题搞不清楚,一个山里汉子在旅游社做翻译导游,学校也是第一期,而且刚盖了学校,在坡下村时,我听那里的人说,坡下村所有的费用都他出的,他哪里这么多钱,而且买的是两间铺子,楼上楼下七百多平方米。”
“王家有一串佛珠,传了好几代了,鹿花坳就是因佛珠而建的,常常有高僧不远千里过来参拜研究那串佛珠,后来王默然把佛珠送给了慧见师父,让慧见师父捐给需要它的地方,听他说佛珠一经现世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佛珠有什么特别之处?”
“在佛教里,十三颗珠子代表着佛教的十三宗和佛塔的十三层,寓意着功德圆满,他这串佛珠是十三个,每个珠子上雕刻着一个神态不一的佛教僧人,这串珠子,有一个非常神奇的现象,木珠与木珠之间镶嵌着一种金属,珠子和金属在一起,能够发出浓郁的异香。”
“应该是一件独特的文物吧。”
“这串佛珠不是文物那么简单,而是通过它的现世,佛教上许多传说就有了依据。”
“住在深山里的王家,怎么有佛教的东西呢?”
“王默然说,王家祖宗过去的时候都把药方子刻写在竹子上,王家有寻找竹子的习惯,在寻找竹子时,救了一位寻竹制箫高僧,和王家祖先成为挚友,分别时,哪位得道高僧把随身的佛珠交给王家祖先作为信物。”
“这佛珠是王家在没来坡下村之前都拥有的,曾经有人知道王家的佛珠,出千金购买。王家没有卖,唯一想卖的时候是在抗战时期,抗日伤愿缺医少药,王家决定出售。此时,鹿花傲拿出了金钱购买药材,保住了这佛珠。”
“一串珠子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故事挺多呢。”
“在佛教里有更多的故事,王默然从部队回来以后,王家老祖把佛珠交给了王默然,王默然无偿捐给了佛教,听说很多很多很多年前佛珠的主人,圆寂时曾有遗言:寻珠,见珠善助王家。”
“哦,我明白了,王默然的钱和这佛珠有关系。”
“是的,王默然盖学时以前,把珠子给了慧见师父,慧见师父让人带出山外,佛教许诺三年里佛珠所收的参观捐款会如数给王家。”
“厚德载物,王默然的德行载得起。他以铺子入股,你准备怎么分配?”
“我正准备和你商量这件事,你的意见是什么?”
“我除了搞销售,什么都不管,我就卖我们衣服,一切你说了算。”
“子莹,我准备走出家庭,既然王默然以铺子入股,我们就走向正规了,一楼你这里,我想我们三人按净利润三三分成如何?”
“好,这样真好。沐雪,我喜欢这样做生意的方式。二楼,你准备做什么?”
梅沐雪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本东西。
“二楼,我准备开一个高档会所,这是可行性报告,你看一下给我提一下意见和建议。”
刘子莹迅速的往后缩了一下身子。
“干什么?我除了卖衣服,什么都不想干,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再一个二楼是你和王默然的事,我除外。我就把一楼管理好,我们俩可是说好,不论你做什么?衣服你一定得搞上,你不能放弃我。”
“这是一定的,做衣服是我的酷爱,另外你那里我也有分成。”
“一切照旧,我依然是一切行动听从指挥,沐雪指东,绝不向西。”
“子莹,谢谢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信任。”
“酸!酸!真酸,打翻了老陈醋了,你是我的摇钱树。我不信任你,怕财神爷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