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u京城,我会想办法和你们联系的、”
“一切小心。”看着她的模样,许清染也只能说出这句话。
傅今安也上前一步,从怀中摸出了一样信物,递到碎玉手中。
“若是情况不妙,可以去寻求寿亲王的帮助。”他低声道。
碎玉将信物放进怀中,抬起头,倒是冲两人笑了笑。
“走了。”
她前来兰陵,本就是为了给许清染送消息,并未带着多少行李,这会儿又要折返京城,虽然来去匆匆,但也走得十分利落。
许清染将碎玉一路送到了太守府外,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方才收回目光,转而又朝着清月看了过去。
“把赵太守请到书房来。”
许清染在书房和赵太守见了面,将自己的安排一一道出,而后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
“太守以为如何?”
赵太守也是一脸病容,但比起傅沉礼来,还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对上许清染的目光,赵太守并未犹豫太久,很快便点了点头。
“好!”
五日之后,戒备森严的京城城门下,一匹惊慌失措的马从官道方向,跌跌撞撞地朝着城中而来。
“怎么回事?”
隔着不远,城门下的守卫们便看见了这一幕,不由得纷纷戒备起来。
如今进出京城都需要经过检查,这会儿功夫,城门内外都排着长队,这匹惊马的出现,立刻让队伍也有些混乱。
“让开,都让开!”
城门守卫聚集起来的时候,马儿也冲到了近处,马上的人嘶声大喊,却很快坚持不住,咚地一声从马背上摔倒在地。
见状,守卫们连忙上前,越发警惕地将此人包围了起来。
“什么人?”他们大声喝问着。
不料对方虽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喘息片刻后却立刻弹了起来,环顾四周,表情十分紧张地抓住了其中一个守卫伸过来的枪尖。
“大皇子何在?”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安国公府中,大皇子一脸阴沉地从后院走进了花厅。
“怎么回事?”看着跪坐在地上,浑身是伤,瑟瑟发抖的人,大皇子先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又立刻认出了来人,“赵诚?”
名讳出口,大皇子的眉头也随着紧紧皱起,“你怎么在这儿?”
赵太守见着大皇子,双眼却猛地一亮,顾不上这位欲言又止的表情,猛地一把扑上来,便扯住了大皇子的袖子。
“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他瞪大双眼,却压低了声音,一边看着大皇子,另一只手却在怀中不断地摸索起来,最终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殿下……”他哆哆嗦嗦地将那东西递到了大皇子眼前。
大皇子一把扯了过去,刚看了两眼便浑身一颤,“这,这是什么?”
“傅沉礼,傅沉礼要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