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到郎中的时候,就将他请到了马车上。
她将一枚金镯子塞进他的手中,顿时让他万分惊愕:“老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吕氏抚了抚鬓发道:“候郎中,我知道你在回春堂十分辛苦,这金镯子算是给你的见面礼,等你替我办成这件事情,我会给你更多的赏钱!”
候郎中沉默片刻才不解询问:“不知道老夫人是要我做什么?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害人性命的事情,我可不干!”
吕氏连忙解释:“没那么严重,不过是想让你说谎罢了!”
她往前凑了凑,就在候郎中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候郎中听完之后,面色顿时凝重难看。
只不过沉默片刻,他就点点头:“好,我会按照夫人所说的去做!”
吕氏顿时眯眼笑起来:“候郎中识时务,我们也是替侯爷担忧罢了,他身在高位,有心人要算计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候郎中下意识询问:“所以老夫人是怀疑有人改变了侯爷的脉象?”
吕氏连忙打断:“我可没这么说,毕竟侯夫人的外祖父可是当朝第一太医!”
候郎中心说,你是没有明说,但是你这暗戳戳的不就告诉别人是侯夫人对侯爷的脉象动了手脚吗?
一路无话,两人很快就回到战义候府。
吕氏笑吟吟说道:“我把候郎中给请来了,他的医术也十分厉害,之前长公主还请他去看过诊呢!”
候郎中上前恭敬行礼:“草民见过战义候,侯夫人!”
战阎面色冷漠的点点头:“不必多礼,先诊脉吧!”
哪成想,候郎中并没有动手,反而噗通跪在地上道:“草民是来向战义候请罪的,那位老夫人用金镯子收买草民,还请你定夺!”
吕氏顿时气的浑身颤抖,她愤怒指责:“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收买你?”
林怡琬嘲讽开口:“既然没有收买,那又为何原本戴在你手腕上的金镯子竟然落到了候郎中的手里?”
吕氏面色顿时青白难看,她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说不出话。
族长怒不可遏,他快步冲出去,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蠢货,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你还不赶紧给侯爷请罪!”
吕氏被打的鼻青脸肿,她哭着争辩:“我能有什么错?我只是为了侯爷着想,怕侯爷被人改变了脉象而不自知,觉得自己身体好了,然后再污浊我们战家血脉!”
族老装模作样的拧了拧眉心,他埋怨斥责:“有这样的怀疑,你怎么不早点告诉侯爷,还用得着使那些下作的手段?”
吕氏委屈争辩:“我哪里敢啊?”
族老快步走到战阎面前道:“侯爷,你伯母她纵然用的手段卑劣了些,但是她的初衷是为你好的,你若是被表象所蒙蔽,只怕将来就会受到更大的欺骗!”
战阎诧异询问:“本候有些糊涂,还请族老说清楚些,什么表象?”
族老硬着头皮解释:“就是你觉得自己好了,郎中也从脉象上诊出你身体已经无碍,实际上却是有人对你的脉象做了手脚!”
“嘭!”林怡琬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冷声说道:“族老这是在怀疑我?”
族老沉着脸回答:“侯府血脉不可混淆,我身为战家族老,绝不能让侯爷身陷欺骗之中!”
林怡琬挑眉看向战阎:“侯爷,那你亲口告诉族老,我有没有欺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