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枫自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整这一出已经被围观,专注的亲着。
段父段母想挂电话的,可这会一道喊声传来,“啊!爸妈,你俩在干嘛!!!”温清婉走出房间的一刻就看见爸妈看着手机里两个人亲嘴,她惊呼。
“哎!”段父段母同时转身,挥手示意闭嘴。
陆晋枫在听到不同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时,眼神就警惕了起来,松开段行御的唇望去,是视频通话!
“???”什么鬼!陆晋枫不可思议的望着段行御,想从对方的眼神中打量出一二点答案。
段行御摊开手,一副怪我咯的模样,“小陆太主动了,我还没来得及说。”
段行御:谢谢,他就没给我机会说。
“啊。”陆晋枫瞬时心崩了一地,‘完了完了完了,被叔叔阿姨看到自己这样,太丢人了!!!’他逃的飞快。
“砰——”
房间门被陆晋枫关上,躲在房间内的陆晋枫头一回感受到自己现在心跳的有多么的猛烈,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这么丢人,还是在叔叔阿姨这。
段行御宠溺一笑,视线看回视频中的爸妈。
“温女士。”母亲担心的模样落入眼中,段行御明白二老的担心,无非就是怕自己是否吓到了陆晋枫,“没事没事,小孩脸皮薄,等会我去说说,没礼貌,不打个招呼就回房间了。”
“臭小子!”段钧此时来了训斥的语气,“你怎么照顾的人?!s国现在什么天气?头发不给人吹干,上衣不穿,有暖气就可以了吗?你会不会照顾人?!”
“是是是。”段行御答应着,“我的错,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不让爸妈操心。”
段钧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回来?”
“最近。”段行御答,“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带他回来看你们二老。”
“行,挂了。”段钧不再多说,直接将电话挂断了去。他可没兴致打扰自己儿子和别人酱酱酿酿。
温清婉这会走到父母身边,“所以,爸妈,刚刚视频里那个和哥哥亲嘴的男生是……”她不再往后说,等着父母的肯定。
“你哥的男朋友!”温芷晴大方的介绍,“最近你哥会带他回来,你可得乖一点啊。”
温清婉点点头,刚刚视频里那么一看,虽然没看清人,但想来自家哥哥的眼光不会差。
知道自己马上要有个嫂子的温清婉激动不已,这和多一个哥哥有什么区别!
视频通话被对面挂断,段行御收起手机,往房间去。
打开房间的门,陆晋枫这会正躲在被窝里,整个人都被被子包着。
“小陆害羞了?”段行御几步走上前,温柔的拉开被子一角。
陆晋枫一整个耳朵红透,“好了,饿不饿,出来吃宵夜,吴奇打包了两个人量,我吃不完。”段行御说,笑哄着将人从被窝里出来。
坐在床边,段行御看着弟弟这模样,怒气涌现,“把衣服穿好。”从一边找来陆晋枫的居家服上衣丢到他的腿上。
陆晋枫系好衣服扣子,还没等反应过来,人就被段行御拉着下床,穿好鞋带去了浴室,坐下在镜子前。
“干嘛。”陆晋枫噘着嘴哼唧唧。
“还问干嘛?”段行御凶了句,伸手捏了下他有些许奶膘的脸,“洗澡洗完不知道把头发吹干!吹个半干算什么话?又想感冒喝中药吗?”
陆晋枫看着镜子里段行御照顾自己,一边操心的唠叨又一边帮自己吹头,他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还笑。”段行御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不悦,“感冒我就让医生给你开苦苦的中药,喝到你吐,不然不长记性!”
陆晋枫抬起头,坐着的他只能看到段行御的下巴,他抬起手,在段行御的喉结上拨弄了两下,“哎呀,我知道了,哥哥不要生气。”
从椅子上转个身,他直接抱着段行御。
“???”段行御喉结滚动,额头青筋都要不受控制的蹦出来了,‘这小子……真是一点边界感都没有,看看这都挨到哪里去了,是想吃不成?’
“坐好了!”段行御趁着陆晋枫还没反应过来不对之时,就将人转身重新面对着面前镜子坐,“别动来动去,吹干头发先。”吹干头发就把人办了!
陆晋枫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趴在洗漱台上,享受着段行御的照顾。
头发吹完的下一瞬,陆晋枫就被段行御抱到了床上。
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双方呼出的气息点点都落在对方的脸庞上。
“今天就辛苦小陆。”段行御宠溺一笑,扣住身下人的手腕,“乖。”
陆晋枫喉结滚动,桃花眼泛着点点星光,二人的微弱的喘息声交织,如同一首优美低缓的音乐,动听诱人。
……
……
不出意外的,陆晋枫是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还是段行御几番叫才艰难的醒来。
“做了几道宝宝爱吃的菜。”段行御拉着陆晋枫的手,“宝宝要不要赏脸吃几口?”他含笑询问,话语中都是对陆晋枫的宠溺。
陆晋枫回以他的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拍开他握着自己的手,艰难的翻身,留一个冷漠的后背给段行御。
脑海中一幕幕都是昨天夜里二人的点点滴滴。
陆晋枫沉默的不想说话,身旁这人就好像宇宙中的无底洞一般,怎么都填不满,怎样都不知足,疯狂的紧,加上那一张满是的嘴,谁懂昨日他陆晋枫的难。
一句又一句的求饶声被淹没在夜色当中,话语全都石沉大海。
泪水打湿眼眶,从眼眶中滑落,依旧得不到止。
一次又一次,在落地窗前赏月,在沙发上交流,在桌边学习,在椅子上深情对望,在yushi……
全身心的交付,段行御得到了满足,陆晋枫却不知自己是如何入睡的。
“宝宝别生气。”段行御笑哄,单腿抵上床,伸手将床上背对着自己的人直接抱入怀中。
陆晋枫哼哼唧唧,不满的拍打他的胸膛,可昨夜的劳累让他拍打对方胸膛的手没有一点力道,反倒像是在撒娇。
段行御将人带到浴室,放人坐下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