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治标不治本。”魏无极叹道,世道如此,也不止一个刘镇长,千千万万都不止。
“起码治了标。不愧于心便是,差异永远存在的。我是天灵根,难道为了消除差距,便要自废灵根,做个废人吗?”
只求念头通达。
“你们几个。还要在这破地方待着吗。”络腮胡几个运气真是差极了,又遇上楚星辰焦飞二人。
络腮胡被看得发毛,立刻回应道:“我的婆娘还有儿子都在这。我不能走。”
“好吧。”楚星辰不再看他,拢了拢袖子,阔步向前走去。
不管是踩到了烂泥,踩到了粪便,又或者是谁家洒在地上的泔水,他还是那样走着。
路旁的人都有一个特点,肚子是极大的,四肢却细小得不行。
肚子也不能算大,只是相比于正常人,他们肚脐高高隆起,眼框深深凹陷。
“唉”焦飞讨厌苦难,他一路颠沛流离时已经看得够多。
“想杀了他吗?”楚星辰用右手掌抚了抚年轻人的头顶上还短的发须。
“谁”
“他。”楚星辰又重复一遍。
不必再说得详细,年轻人已经知道代表的是谁。
“想!”
“想得很呐!反正此地也和我没关系了。我爹死了,我爹娘给我留下的茶馆也丢了。如果能把那狗东西杀了,那是再好不过了。”
年轻人咬牙切齿,其实他和刘镇长没什么仇怨。
但强抢他家传茶楼,就已经结下不可弥补之仇怨,谁让这年轻人运气好,碰上了手握力量之人,可以把仇怨结清。
“走。我们去杀人。”楚星辰运起遁术,一瞬间速度变得极快,年轻人因这速度,面部都有些扭曲了,看上去极为滑稽。
“在那边。”焦飞遥遥一指。
“早就想问了,你的侦察技术怎得如此高明?”楚星辰虽然有听风作为侦察杀招,但仍比不过焦飞。
他扪心自问,听风已经算极强的了,焦飞究竟掌握了什么?
“奇技淫巧而已,不必在意。”焦飞不想回答。
镇长府内。
一大肉墩正倚靠在太师椅之上,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金条。
这时,他察觉到了不对。
于是怒吼道:“你们是谁!!”
看着突然闯入的二人,还有被夹住的第三人,虽然内心是害怕的,但威严一定要有。
“你就是那刘镇长?”楚星辰眯着眼睛,仔细端详。
这东西是人?
“是我!这镇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哇。你这般无礼,若是来投奔我的话,还请回吧。”刘镇长没有好脸色,不耐烦的用力摆手。
“也就你把这芝麻官当回事儿了。无不无聊?你当是过家家?”楚星辰鼻子出气,嗤的一声,却把刘镇长惹怒了。
“芝麻官?无聊?过家家?那你可知我不高兴了就可杀人取乐?你可知我背后是那赤铜城城主?你可知百两白银对我来说就是垫桌脚的物什? ”刘镇长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有啥说啥。
就像是失了智。
“你可知我有五房美妇?你可知我膝下子孙成群?你可知我有数套大宅?你什么都不懂!”刘镇长打量了一番,眼前二人平平无奇。
只是长得帅而已,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