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机智地察觉他另有目的,因为狗改不了吃粑粑。
“有什么问题您现在问,”她说,“我就在这里回答您。”
傅若时没讨到巧,他脸色僵了一下,又借口说,“这里人多,我不好意思。”
温知夏:“那明天我上班,您来科室问我。”
嘿?傅若时愣了愣,刚才还对我笑呢,怎么忽然就冷漠了?
是考验我的新方式?
温知夏忽略他惊讶的表情,往楼下走去。
傅若时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感觉她又累瘦一圈,晚上回去肯定又随便吃点饼干对付。
不行。
他要面对考验,于是再次跟上她,“温老师,我好歹参与了你们的基金项目,你跟我聊聊患者的情况总行吧,你总要吃饭吧?我也没难看到让你看着我就吃不下的程度吧?”
温知夏不是不能跟他谈,而是不想跟他一对一谈,因为一对一他绝对不会谈正事,只会戏耍自己取乐。
凭什么他就能戏耍我?
“我最近想吃重口,”想到这,温知夏淡定地看着他,“准备去小吃街,弄点螺蛳粉和臭豆腐。”
果不其然,傅若时的嬉皮笑脸忽然消失。。
温知夏看他艰难的表情,拿捏了。
因为傅若时在庄园里时刻点着香薰,书房里各种线香,盘香,令她眼花缭乱,哪怕抽完烟,都要不停洗手加漱口。
按照这个推断,温知夏确定他肯定是对气味特别敏感的人,他能忍得了臭乎乎的螺蛳粉?
温知夏轻蔑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傅若时错愕地看着她:又在考验我?
“我吃!”
傅若时立马追上她,“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螺蛳粉?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温知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身几十万的西装衬衫,还有一丝不苟的头发,“你确定?”
“确定。”
这下换温知夏好奇了。
她还真想看看,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傅若时,在臭气熏天的螺蛳粉馆子里嗦粉是什么样。
她还真想开开眼了!
“走!”
十五分钟后。
还没到门口,那个诡异的味道已经飘进了车里,傅若时假装淡定地关上顶棚,希望全世界的螺蛳粉店都倒闭。
温知夏假装看不见他嫌弃的表情,进店就跟老板说,“一份螺蛳粉,加臭少辣,还要一个鸭脚,一个卤蛋。”
她是熟客,傅若时不是,老板看见他手腕上十几万的劳力士黑鬼,都不知道要不要问他。
“哦,他不吃。”温知夏轻蔑地瞥他一眼,“他喝水就行。”
傅若时受不了臭味,但更受不了温知夏这轻蔑的眼神。
两害相权,他取其轻,指着菜单,理直气壮道,“我吃,我也要加臭的。”
你就装吧,温知夏在心里冷笑。
很快,螺蛳粉端上来了。
傅若时悄咪咪把凳子往后挪了挪。
温知夏冷眼旁观。
“老板,”她忽然疑惑指着两份甜品,“我们没点冰粉啊。”
老板解释,“看你带男朋友来,送给你们的。”
“不是,他”温知夏正要否认,傅若时火速端过冰粉喝了一口,“哎呀真香,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