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门口那几个随地便秘的娃娃,被猴儿一揪住,季守就亲自上门闹一场,以牙还牙,引着一群犬逮着那家撒尿拉屎……
如今这夜里马车不得行,得步行,一来女儿体力不足,二来便溺味更重,三来女儿底子差,别被不小心染了病……
许多北地将士刚到荆州都有些上吐下泻,头痛脑胀,夜里难眠的水土不服症状。
季母私下总也担心女儿在此地生病——原本底子就差,可不能再继续生病。
亲娘一说有味,望舒直接打消后续的出门想法。满地呈翔的壮观,那画面感十足。
嗓子眼浅的人根本不能发散,望舒越想越有味道,“呕!呕!”捂着嘴嫌恶干呕起来。
季母见状,瞬间心花怒放,声音都有些发抖,“乖乖~~”
转头就问春杨,小心求证:“舒舒这个月的小日子来了没?”
春杨很清醒,“夫人这小半年都不大准,这个月还没来……上个月中旬来了。今儿才初五~”打断季家老夫人的期待神往,“夫人嗓子眼浅,一听味就止不住联想呕吐。”
夫人的生子压力太大了,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盯着那截腰身粗起来。
春杨不由得同情夫人一把。未能开枝散叶是女人最大的罪过,其他方面再能干,与之相比都是九牛一毛!
夫妻俩冷着脸大半个月了,确实不大可能有怀孕可能,季母有些讪讪。
望舒的脸色更是难看,和这些人在一个空间里,只觉得窒息!
“娘亲,你回去吧。”
“舒舒,娘亲不是故意的……”
季母极力证明“无心之过”,却见人直接趴在梳妆镜前,一动不动,闷闷吼了句:“都走!”
一直逃避如何能行。当下过节也过不安稳。
季母让春杨下去,关上门,挨着女儿坐下。
“乖乖,别生气。这个事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老天爷,怪你爹爹当年不争气要带着你背井离乡,怪娘亲那一路上没照顾好你的吃食,娘亲知道,乖乖已经很努力了……”
一个妇人家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娃娃,无论她自身如何强势,总归会对夫郎有所亏欠……
季母一边说着,一边如是想着,望舒实在听不下去了,努力什么,说什么狗屁!
“你们一个个在说什么!”
望舒直起身子,对这些人转移嫌疑人万分不解,冷冷嘲讽:“这次是秦修远不对,又不是我的问题!别一天天颠倒黑白!都离我远远的!”
谁知女儿这么一说,季母倒有些为女婿鸣不平了,“乖乖,修远是偶尔不知轻重,但你也要体谅下他,到了如今这年纪你还没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夫妻之间他难免会急迫些,伤到你……”
谁不说做女人难,做妻子难,“修远家里都不待,如今就守在客栈里,诚心诚意跟你道歉,这么些天了,舒舒,娘亲跟你说句心里话,这事你见好就收吧。”
望舒真气得胸疼!
什么还没给他生个一男半女!还见好就收!难不成是怪她咯?
倒反天罡!婚前她又没隐瞒!如今这个事过错方是谁!
“娘亲,你的心太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