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没管新增的咬痕,男人擦了擦,整理好两人衣裳,静静抱着人亲昵,慢慢平复。
偏僻的小路上,两人扛着鼓囊囊的麻袋朝着城门健步如飞。
“大哥,你瞅见那马车夫没!”
被称大哥的人回想了下,“从腿脚看,是个武夫。”
坐如松必能行如风,偌大的马车稳稳当当,全程如隐形人,身边所有的兵将放心散开,可见此人武功极高。
“那腿真他妈长!手指真他妈白!”
大哥:卒……
两刻钟后,客栈里包厢里。
腿确实长,不仅手指,草帽一一摘,整个人都白,大名鼎鼎的碧眼俏将军。
“我观两位壮士不凡,不知二位对入我麾下意愿何如?”
兄弟俩由唐伯送出驿站,季守便呈上银袋子和几套衣裳,“我家小姐的一点心意。”
打开一看正是兄弟俩和老母亲的尺寸衣裳,每人一套,银子有整有碎又有铜钱。自然已决心归附,二娃便笑纳了。
“你家小姐何人啊?”竟能使俏将军给她驾车,莫不是西北王爷的女儿吧……来头不小。
“两位壮士,将军是我家姑爷。”
二娃懵逼,大娃拽着人走远,“这管家是将军夫人家的家生奴才!所以称小姐和姑爷!”
原来如此,二娃捏紧钱袋,捂得紧紧的,“将军挺疼媳妇,爹说疼媳妇的男人有担当!”
那确实是。
兄弟俩又打听打听,得,那俏将军白手起家,夫人也不过是小门户的女儿,更有担当了。
好不容易将军看得起,尽早回家安顿才是!
驿站偏僻,贵客借地而不下榻,夜里起风。中心地段的马车随风微微吹动外层棉布,阿棕在一侧慢慢咀嚼新鲜的夜草,时不时竖起耳朵,辨了辨又是新一阵熟悉的动静,继续嚼草。
这声音,羞得当事人望舒讷讷无言,求人求了许久,男人这几个月来越发过分,再不肯轻易停下……
那兄弟俩懂什么,还要大胸脯大屁股,能时时有这上天入地欲罢不能的滋味才叫不枉此生。
……忽地,望舒脖子猛一哽,作乱的男人提早知她不乐意,不敢放手去揉明显鼓起的肚腹,改道安抚她的脖颈,承诺,“等会。”
“哼!”她扯扯人的头发,“走你……”
秦修远抓了她作怪的手指摸上自个硬邦邦的胸肌,“舒舒,再一会,给我生个娃娃吧。不拘多少年,生一个也好。”
说着说着又作乱,望舒忍不住躲了躲,“好好好,走你。”
男人执迷不悟,“要这样好些年,才能种个娃娃……”
秦修远,我x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