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之后庞凤刚想到了莫盈可,百思不得其解地困惑了很久,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隐身了,而且还与世隔绝地割断了与外界的联络。
他很是心悸,顾自猜度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伤了她的心,于是有意躲开了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相处的很好,他没做错什么呀。
然而庞凤刚独立思考的能力是出众的,在无人商量的情况下,他不会束手无策,反而会更加周密的想事,维持现状的想法是他思考问题的主流,他会不动声色地对企业的经营战略进行分析和考量,目的不是要推翻什么,而是要使其尽善尽美。
他会站在林沫然的位子和高度,去度量制衡经营运作的视角,以达到扩展推进之势,让林董事长觉得他在继承和发扬他的思想不动摇。
回到家里,庞凤刚跟夫人如实汇报了他的工作变动,说林沫然又给他压担子了,还告诉她他可能以后会更忙了,会经常晚回家,有时还要常出差,家里的事他一点也照顾不了了,夫人会受累了。
然而庞夫人是个朴实到没有脾气和要求的女人,她厚道地说,“工作的事你自己做主,家里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我这人本来就懒,家里的事做的就少,现在想做也做不了了,这不让我不懒不行了。”
“你还以为你多勤快呢!”
“行了,我得更敬业了才行,我不能辜负领导的信任。”
“家里的事什么时候也没让你操过心呢,竟会拿话填乎人。”
“的确我管家里的事太少了。”
“你要是干不过来,可别逞能,干不好了,你可没面子。”
“夫人对家的功劳是功不可没。”
“得了吧,就是嘴好,一向耍嘴皮子。”
“这次你不知道我的工作有多重。”
“不就是多干点吗?”庞夫人惊奇地问。
“何止是多干点那么简单啊!”
“那你干嘛还答应呢?”
“我说的不算啊!”
“那你没说干不好会影响工作吗?”
“我说不出口,已经逼上梁山了。”
“他拿枪逼着你了?到底什么工作,非你不可?”
“非我莫属,这样说更符合领导的旨意,我必须扛起这个担子,因为它包含了难以推卸的神圣使命感。”
“到底是啥工作,看你说的那么玄乎。”庞夫人追问道。
“不好意思,是我没有说明白吧。”庞凤刚补充说。
“你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不就是多干点吗,有啥稀奇的!”
“不止是多干少干的事,我的工资也跟着变化了。”
“莫不是比现在的又多了点吗?”
“何止是一点呀!”
“那是多少?”
“你听好了,是这个数,”庞凤刚伸出两个手指,打了个v字型。
“多了两万?”
“不是。”
“那是多少,你就说呗!”
“我原来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