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环球影视有多么不甘,它投资的影片原本打算与春节档电影错峰上映,以实现利益的最大化。然而,最终在多方资本的狙击下,票房惨淡收场,各投资商损失惨重。
而肖弋参演的春节档电影票房则是遥遥领先,上映十天就打破了全国票房纪录,而且随着上映时间的加长,票房虽然有所下降,但下降的却不厉害,所有的投资商看到这样的成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能笑醒,不由的都对当初环球影视的撤资感激涕零。
这无疑又是在环球影视各位股东身上捅了几刀,且刀刀致命。
对于这些,李佳薇和肖弋现在是都无暇顾及了,因为随着婚礼的临近,他们俩是愈发忙碌了。忙着拍摄婚纱照、忙着撰写请柬……
在西山别院,肖老先生放下手机,网上关于肖弋和李佳薇婚礼的热度已稍有减退。现在很多记者都在试图探听肖弋婚礼的举办地点,但他们探访了众多高端宴会厅和私人会所后,均得到未接到相关婚礼活动的回复。
目前,网上最热门的话题都是关于肖弋婚礼举办场地的猜测。尽管打听的人很多,但没有一家媒体能探听到任何线索。
承接肖弋婚礼的公司因签署了保密合约,更不可能对外透露任何信息。一旦从他们这里泄露消息,李氏集团的法律团队定会告的让他们倾家荡产。
肖老先生叹了口气,他一直等着肖弋来西山别院告诉他有关婚礼的相关事宜。然而,婚礼的日期都快到了,他还没有来告诉他,连请柬都没有给他发。似乎他都忘了还有个爷爷在西市。
肖老先生叫来助理,指了指书案上的一个文件夹说:“你把这个送给肖弋和佳薇,告诉他们这是我给他们的新婚贺礼。”
“好的,先生。”助理没多说什么,拿起文件便往外走。说实话,他觉得肖老先生挺可怜的,这么大岁数,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除了照顾他的工作人员,很少有人来看望他。
唯一的孙子之间有着难以弥补的隔阂,成了孤寡老人,生活冷冷清清。
这段时间,肖老先生迷上了刷视频,因为上面有很多关于肖弋的消息,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个人隐私,他都爱听。
看到夸赞肖弋的博主,他还会进行打赏,每次打赏都万元起步。这段时间,打赏金额都接近百万了。因此,网上都传肖弋的粉丝中有个大佬,对夸奖肖弋的博主打赏极为大方。
一时间,网上关于黑肖弋的帖子和视频都少了许多,而夸奖肖弋的帖文和视频却多了起来,几乎把他夸得天花乱坠。而那些夸的清新脱俗、观点鲜明的博主确实赚了不少钱。
肖弋正在写请柬。虽然婚礼邀请的人数不多,但都是亲近且有身份的人,因此更是要郑重很多。
李佳薇写的字只能算是勉强过关,但与练过书法的肖弋相比,还是相差甚远。于是,写请柬这项光荣的任务便交给了肖弋。
肖弋趴在书桌上专心写请柬,而李佳薇则在书房的小榻上调制敷手的手膜。
她拿着一个小瓷碗,往里面滴了十几滴玫瑰精油,接着拿出一大罐面霜,挖了一大勺放进瓷碗里,用小勺子搅拌均匀。
李佳薇搅拌了几分钟,感觉精华已经充分融入面霜中,便凑近闻了闻,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十分好闻。
李佳薇连忙从小榻上下来,走到书桌旁,趴在桌上,将小瓷碗递到肖弋面前:“好闻吗?”
肖弋凑近闻了闻,点了点头:“很好闻!”
得到肯定后,李佳薇开心地又回到小榻上,先将调制好的手霜均匀地抹在手上,然后戴上蚕丝手套,十五分钟后便可以洗掉。
肖弋看着李佳薇兴致勃勃的样子,问道:“这个真的有用吗?”
李佳薇点头:“应该有用,我在网上看到的网友分享的美手小妙招,网友都说有用!”
肖弋笑着低头继续写请柬,他用的不是钢笔,而是毛笔,写起来颇为费力。
这段时间,李佳薇热衷于尝试各种美容小妙招。她关注了许多美容博主,觉得她们说得有道理,便会去尝试。
经过一番折腾,她的皮肤确实好了很多。但究竟是这段时间按时去会所做美容的效果,还是这些小妙招的功劳,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她是双管齐下。
李佳薇看着双手,立志要做最美的新娘子。
正在李佳薇考虑是否也要给双脚做一次spa时,门铃响了。
李佳薇连忙从小榻上下来,走出书房去开门。
她打开门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问道:“请问您找谁?”
男人自我介绍:“佳薇小姐,您好,我是卫起岳,是肖老先生的助理。”
李佳薇愣了片刻,然后道:“请进。”
卫起岳坐在沙发上,李佳薇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后说:“您稍等,我去叫肖弋。”
李佳薇走进书房,来到书桌旁对肖弋说:“肖弋,外面有客人,说是肖老先生的助理,叫卫起岳。”
肖弋停下手中的笔,将毛笔放回笔架,拿起手帕擦了擦手,说:“我去见他。”
肖弋出去后,李佳薇看着自己手上敷着的手膜,赶紧跑到洗手间洗掉,然后也跟着肖弋来到客厅。
卫起岳递给肖弋一个文件袋:“这是肖老先生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肖弋没有接,说道:“你拿回去吧,他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我不会接受的。”
卫起岳看着肖弋道:“肖先生,我对您和肖老先生之间的恩怨了解一二,很多事情都是那个时代的悲剧。如今肖老先生年事已高,想弥补当年的错误,您应该给他这个机会。”
肖弋看着卫起岳问:“卫先生,你跟了他多久了?”
卫起岳回答道:“快十年了。”
肖弋道:“十年!可我奶奶、我父亲等了他一辈子,他的过错给他们造成的伤害永远无法弥补。而我作为奶奶的孙子、父亲的儿子,我无法替他们原谅他,也没有资格去替他们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