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东西都被人搬空了还不知道!”钱二爷看到里面空空如也的一片,气血翻涌。
外面的那些账册丢了就丢了,里头这些……一想到那些东西若是暴露,那钱家就完了!
顿时,一股冷气从脚底蹿上天灵盖!
“到底是谁!”他伸手夺过暗卫捡起来的那块东西。
“爷,这好像是于管事今日戴着的那枚令牌。”
亲随话音刚落,“咔嚓”一声,原本被重木架压出裂缝的令牌直接被二爷折断。
“立即派人去盯紧奇货居!”
“是。”
不久之后,一只信鸽从钱府飞出,向着京都而去。
……
清晨,阿珩起床后就与千山一起出门了,与师兄他们约好一起去的。
姜砚秋日上三竿时,出来吃了早饭,饭后又回去空间干活去了。
之前囤积的葡萄太多了,干了大半宿都没搞定,所以今日闭门造酒,尽可能多的酿一些酒来,反正平日时常囤积酿酒用的那些材料,东西都够的。
昏天暗地地干了两夜一天,终于消耗了大半窝的葡萄,也备下了一大堆葡萄酒。
要是放在外面来干这些活,她一个人肯定是做不来这么多的。
翌日一早,她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出来,她可没忘记,今日放榜。
南禾候在院中刺绣,听见动静,立即回身问道,“姑娘也起了,姑娘早上想吃面,还是喝粥?我去准备。”
“阿珩吃过了吗?”
“小公子已经吃了。”
“那就吃面吧!”姜砚秋随口说了一个,抬头看了下天色,已然大亮了,又问,“放榜了吗?”
南禾往院门望了望,回答她:“南枝与千山天还未亮就去等着了,现在应当也快回了。”
她也心急,坐这儿望眼欲穿了都。
姜砚秋洗漱完,南禾已经端来饭食。
她一边吃着,一边听南禾提起在鹿灵阁听到的新鲜事。
“听闻前天夜里,秦家三公子外出遭遇劫匪打劫,次日归家后就精神恍惚,家里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哦?”姜砚秋没有说话,专心吃着,安静听着。
南禾:“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傻子,要是真傻了,那才好,以前可没少迫害过我们鹿灵阁。”
姜砚秋微微点头。
不过,真变傻,那倒不至于,她给秦梓牧喂下的药丸,也只是放大他的恐惧而已,顶多噩梦缠身几日,这应该也是他精神恍惚的原因所在。
“钱家那边可有传出什么消息?”
南禾摇摇头:“没有什么,就是这两日从他们家里出去的车辆有些多,应当是前些日子上门贺寿的亲戚,这会儿都归家去了。”
“不一定吧。”姜砚秋幽幽说着,语气很轻,似乎只有她自己听到。
或许是钱二爷发觉证据丢失,遣散家里的一些人,也说不定。
填饱肚子后,她往阿珩院中走去。
阿珩正在院子里打拳,也不知道练了多久,满头大汗。
见到姜砚秋过来,他打完这一式就收功了。
“阿姐。”
姜砚秋取出帕子,给他擦去汗水,“累不累?”
阿珩摇头:“不累。”
他感觉现在身轻如燕,甚是通畅,就算有一点点疲累,也是甘之如饴。
“你去换身衣服,我们去前面看看千山他们回来了没有?”
“好的,阿姐等着。”
“嗯。”
瞧着他健步如飞的样子,姜砚秋不自觉地笑着。
习武怎么会不累呢?
这小家伙真是只会报喜不会报忧,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姐弟两人出来前院时,南枝与千山正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往家里头跑。
“中了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