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低头,“是管家让我送过来的。”
侍卫检查过,确实是醒酒汤,就把人放了进去。
结果没一会儿,就让黄腾给踢了出来。
黄腾满脸怒气,一脚把人给踢的吐血。
黄腾沉着脸,“谁让她进来的,不熟悉的人怎么随便放进来?”
侍卫……
进卧室检查,发现陈弈铭没醒。
“黄武师,怎么了,她就是送醒酒汤的丫头啊?”
黄腾黑脸,“送醒酒汤?这是来爬床的。”
侍卫大惊,他们放进去了一个有异心的人?
黄腾找来管家,管家出去悄悄打听,才知道这女的是陈贵泉送的。
还是刘氏娘家侄女还是外甥女的,粘着亲戚。
刘氏娘家人?
听到这个名字让黄腾黑了脸,“怎么会让她的亲戚进来侯府?”
黄腾盯着管家,“谁放进来的?”
管家头上冷汗直冒,“黄爷我不知道。”
黄腾神情冷漠,“给我查。”
管家脸色发白,退到一旁。
黄腾黑着脸,“拖出去,关进柴房,明天交给族老。”
刚把人弄走,陈贵泉就过来了。
“你们让开,我找我侄子,弈铭,你老叔来了,让我看看你在干嘛呢?”
侍卫瞪他,脸色难看,压根不搭理他。
陈贵泉喝了酒,酒壮怂人胆,看到侍卫不让他进去,扯着嗓子喊起来。
陈贵山父子在陈家村时,陈贵泉不敢生事,他怕陈继铭废了他。
陈继铭兄弟不在村里,可让陈贵泉得瑟起来,陈家村人知道他们跟陈贵山一家不和别人不知道。
兴安侯弟弟的名头还是挺好用的。
再加上陈贵山每年还给陈大树送东西,别人也就信了。
日子久了,心就大了,在刘氏撺掇下,竟然想让刘氏外甥女嫁给陈弈铭。
这两家人也不看看两家身份悬殊,就想着荣华富贵了。
陈弈铭考中举人举办酒宴,刘氏就让陈贵泉把人带来了。
想着趁陈弈铭喝醉酒,生米煮成熟饭。
陈弈铭为了名声,不娶也得娶。
找的内应是侯府里的一个管事,陈贵泉好像抓了人把柄。
陈贵泉一嚷嚷,把人招来了。
陈贵泉一看更是得意,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陈弈铭他亲叔叔,你们敢拦我?让开。”
侍卫黑脸,“三公子休息了,你有事可以找陈大爷。”
陈大爷是陈贵州,陈贵松几人,他们可是陈继铭亲堂伯。
陈贵泉恼了,“我跟你们侯爷可是一个爹生的,就算你们侯爷过继了,跟我也是一个爹。”
陈贵泉开始往陈弈铭卧房里闯,侍卫急忙拉住他。
刚才让那个女人进去,他们已经犯了错,要是再让这个人闯进去,他们干脆请辞吧。
陈贵泉在这闹,刘氏装模作样找了过来,同行的还其他人。
“当家的,我妹说我外甥女进了弈铭院子,没见出来,你说会不会在弈铭屋里头?”
黄腾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下拉开房门。
“谁在这里瞎嚷嚷,有没有规矩,三公子院子也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进来的?”
黄腾的出现吓了陈贵泉一跳,“这不是弈铭院子,你怎么在里头?”
陈弈铭也被叫醒了,这么乱,他又没有醉死,就是不想搭理他们。
哪知道他还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