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听的陈景铭以为自己真的快不行了。
孟远舟听得额头青筋直跳,这三位大人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林英跟宴书有些懵,“三位兄台,陈太傅就是受伤了,你们不要太过担忧。”
林英跟宴书两人就比较正常了,询问孟远舟陈景铭伤情。
孟远舟能回答的都回答了,柳蒙三个也掉念,不是,也关心完了。
虽然,陈贤弟没醒,他们知道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看陈贤弟越发通红的脸颊,几人越发担心。
这是?
“远舟,快来看看你家二公子,是不是烧的又厉害了?”
陈景铭;够了啊,还没完了!
孟远舟挤出一点笑容,“几位大人,这里不宜久待,请移步客厅。”
几个人出了陈景铭房间,去了前院花厅。
陈景铭挣开眼睛,气的猛捶床榻。
“太过分了,你们给我等着,看我不找机会还回去。”
柳蒙几个见到韩梦舟,韩梦舟强调了几次,二公子伤势太重,需要长期休养。
柳蒙几个点头附和,“我们去看过了,就一会的时间,他高热起来脸都烧的通红,唉,可要让古大夫好好医治。”
韩梦舟,“………”
看不出来他们还有损友的潜质。
陈继铭回来后,去看弟弟,就看到弟弟生无可恋的趴在那里。
“这是怎么了,真发热了?”
陈景铭委屈急了,“柳蒙他们几个来过了,他们可能看出来我是装晕。”
陈继铭听了不以为意,“他们不会说出去。”
陈景铭气的咬牙道,“谁稀罕,他们知道我装昏迷,故意气我。”
陈继铭……
确实过份。
第二天,又有人过来探望,还是熟人,吏部和翰林院里头,几个熟识的人。
皇上和太子也派人过来探望。
陈景铭醒了,就是无比虚弱。
叶琪那裝棺入殓,咕拉图跟索隆说,要把人带回靺鞨下葬。
靺鞨使臣跟大齐和亲盟约没能达成,还好他们跟契丹结盟了,大齐应该不敢随意攻打他们。
靺鞨使臣离开京城。
契丹使臣又来了。
时间接近六月,天气变得多雨起来。
陈景铭十天假期过去了。
他又请了一个月假。
他要养伤。
契丹人跟靺鞨人的打扮差不多,也是生活在大鲜卑山一带,而且契丹西边还有草原。
陈景铭知道契丹使臣来了,有些意外,契丹,那里有牛。
陈景铭找来韩梦舟,“契丹有马牛羊,我们卖给契丹茶叶,丝绸,瓷器不过,他们需要卖一些牛马给我们。”
契丹人最想要的是粮食,可是,大齐跟靺鞨契丹会不会打起来都不一定。
粮食万万不能卖的。
至于盐,陈景铭有些意外,他从靺鞨领地过来,发现靺鞨人不会晒盐。
难怪他们必须跟大齐交易盐。
韩梦舟听到陈景铭所说,就开始想着怎么跟契丹谈生意。
这生意必须是大齐跟契丹的交易,要不然,陈家就会被判为通敌。
韩梦舟去找了太子,说了购买契丹马牛羊的事。
太子一听这个好,牛,可是重劳力。
“你有把握让契丹人卖给我们?”
韩梦舟只能说试试,没敢把话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