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琰道,“没多少,二三十个吧,你在这里不是添乱吗,赶紧去陪二夫人。”
陈景铭,我竟然被嫌弃了?
太叔琰,你飘了!
陈景铭看太叔琰确实指挥得当,小船上偶尔扔个暗器啥的,太叔琰还得分心照顾他,只能先回了房间。
“啊……”
就听到船底下一声惨叫,有人扔的鱼叉插住人了,黑夜下的河水看不到血色,惨叫的人在水里来回挣扎。
也不知道插到哪里,那人不一会儿就没了气息。
扔鱼叉的人使劲,把人都拽了起来。
沿着船体,往上拽了一段路,鱼叉脱落,尸体“扑通”一声,又掉进运河。
太叔琰看都没看,继续指挥人射箭,扔鱼叉。
小船上的人骂道,“真他娘狠。”
“啊……”
又一个人被鱼叉插中,在水里拼命挣扎,太叔琰冷漠道,“射死他”。
等到几条小船好不容易靠近,太叔琰让人拿长杆打船,一竿子下去,都掉水里去了。
这些人也不是都水性好,也有的人就会狗爬,这下子都在水里乱扑腾。
领头人只能不甘心的让人远离,这次以后,船上有了准备,他们没机会劫船了。
这里是一片湖区,要是走出这一带,进入河道,真没机会了。
太叔琰让人守着船,他大声道,“你们真是无法无天,我们大人既然是皇上身旁宠臣,你以为杀了我家大人,你们就高枕无忧了,错,大错特错,你们只会激怒皇上,惹来灭族大祸。”
领头人心头一跳,这人莫非知道他们是谁?
领头人左思右想,不敢再攻击,“回去。”
他的跟主家商量,要是这位陈大人真那么重要,姑爷就是三品高官,也顶不住皇上发怒。
可惜的是土皇帝坐久了,人心就少了敬畏,他的主子,压根就没把太叔琰的话,放在眼里。
颖川府他只手遮天,墨阳一地谁敢不看他脸色。
要不是前些年康王封地在林阳安德两府,他早就把这两府吞下了。
林阳钱庄,他可是眼红好久了。
等到偷袭的船只退走,太叔琰都没敢放松,带人站在船头巡视,直到天色大亮。
天水一色,他们还没有走出这个湖,陈景铭坐在船头钓鱼,结果上钩的多是黑鱼。
太叔琰等人都在补觉,只有两三个人昨夜休息过,今天护卫船只。
“二公子听船家说,下午就能离开这个湖,那里河道不宽,水匪不敢进去。”
陈景铭点头道,“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二公子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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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陈继铭接到苍羽带回的书信,眉头紧皱,换了衣服进宫面见太子。
“太子,要想抓墨阳布政使恐怕不易,他名声好,百姓不知情会以为朝廷冤枉好官,可直接去查他妻族,要抓住他们送给布政使送钱财证据,以防布政使休妻脱罪。”
魏渊手拿陈景铭写的纸条,怒气直冲脑门。
“查,必须查,装的清正廉洁,原来是个大贪官。”
陈继铭忽然道,“太子,钱庄在安德林阳两府推行便利,在颖州府,甚至开不下去。”
魏渊看向陈继铭。
陈继铭摇头道,“去年林阳府钱庄被人多次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