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
云瑾之低声道,“云家出了一个云妃,已经够若人羡慕了,康王就藩,云家不能再惹人注意了”。
云修之回来后,云瑾之同他说了这件事,云修之同意,牡丹不能砍伐,只能找借口遮掩。
“家里小一辈的让他们说,云珩换了一颗能开花的牡丹,讨妹妹开心”。
云修之看了一眼云泽栽的梧桐树,忽然觉得儿子挺贴心的,无论那棵树多么旺盛,它也只是一棵不起眼的梧桐树。
不会让人无端猜忌,陷入皇权纷争。
青云县陈家村。
陈贵山去桑果园回来,遇到一个女子,女子好像生病了,脸色有些发白。
“这位大叔听说陈家村找养蚕工,请问你知不道是哪家”?
陈贵山疑惑道,“这位姑娘,我们村里现在没人找短工,你还是去别村看看吧”。
绿奴有些发白的脸满是失落,“大叔可知那家招长短工,我丈夫没了,婆家把我赶了出来,要是挣不到钱,我也就只能饿死了”。
说完眼泪就开始坠落,泪雨婆娑甚是可怜。
陈贵山,“那个你嫁过人啦呀?我看你没梳妇人鬓,以为你是个姑娘,这个我们村里不找外人,找的都是附近乡邻,你去县城找活吧,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总能吃口饭”。
绿奴………
我都说的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能给我介绍一个活干?
绿奴强笑道,“大叔,城里哪有农村好活,再者听说这陈家村有个大善人,冬天施粥救人无数……”
陈贵山道,“唉呀姑娘,你被人哄了,陈家村哪有大善人,都是泥腿子哪里有什么大善人”。
绿奴不解道,“都说陈家大公子为人仁义,陈家献养蚕法子还得了赏赐”。
陈贵山笑着摆摆手,“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该谢的也都谢过了,人家记得那是人家心好,不能一次施恩就要别人一辈子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绿奴,“这,他,那个不是该当恩人记一辈子吗”?
陈贵山摇头,“村里人都是实心眼,县太爷当初也给了银子,不算无偿献出去的,姑娘别光听别人说话,是非得靠自己分辨才行”。
“姑娘快回县里吧,做个针线活也能过活”。
说完陈贵山就回家了。
绿奴翻个白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等了一会也没人过来,想了想回城换个样子再来就是。
陈贵山回家还跟凤翊说了,“你说这人做点啥事儿,别人记着你的好吧,你不好意思,别人忘了吧,这心里又不得劲儿。那个闺女不知道咋听人说的,跑到咱村里找活干,你说一个弱女子到乡下能干啥”。
凤翊神色凝重问陈贵山道,“东家说是一个外地女人,来咱们陈家村找活干”?
陈贵山点头道,“是呀,我让她回县城去了,去县城做个针线还能养活自己,就那个弱不禁风的样子,到乡下除非是想嫁人,要不然不得饿死”。
凤翊……
东家你人还怪好嘞,就是不知道哪个人领不领情了。
凤翊跟狄湛海中兴几人,说了老东家的事。
“那个女的说不得就是采花贼,老东家给拦住了”。
凤翊说完让海中兴跟穆奎两人分工,“穆武师白天跟着大公子,花小姐跟着大小姐,我和狄武师还是在家”。
海中兴,“那我呢”?
凤翊,“大公子不是给你安排了”?
海中兴,“你刚才安排妥当,就我一个你没说干啥”。
凤翊想了想,“海叔你找东家一身旧衣服穿上,去村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