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先买通周家管事,然后把陈大公子抓走,剩下陈家老弱投诉无门,侵占陈家产业万无一失。
“怎知昨日抓错人,人没威胁到,还把我打了一顿”。
陈继铭陈景铭………
韩梦舟……
众人………………
打的好。
“传陈从文”。
过了一刻钟陈从文带到。
陈从文跟许昌一个模样,青青紫紫的肿着脸。
大堂看热闹的人,一时又开始议论。
“陈从文,你是如何给许昌出主意,如何谋取陈贵山产业,从实招来”。
陈从文低着头,满眼不甘心,想着怎么脱罪。
“大人,许昌冤枉我,我也是陈家村人,为何要害陈贵山,我只是在许昌面前提过,陈贵山发了财,挣下好大家业,许昌自己贪心做下恶事,与草民无干”。
许昌不可置信,指着陈从文,“你、你、你胡说,你说陈继铭挑唆亲爹过继,还坑了你家二百两银子,要走了日进斗金的桑果园,陈继铭家业都是骗得你们家银子置下的”。
茅县丞狂点头,“对,陈家不是个好人,大人不要被他们蒙蔽了”。
陈继铭听不下去了,“大人,我父亲过继一事陈氏族长可讲明原由”。
原知府,“陈族长可在”?
陈氏族长上公堂,“陈贵山过继这事我们都在场,当年陈贵河去府城欠了银子回来。
人家债主要银一百两,陈贵河一家不想法子还钱,反而欺负分家的兄弟,逼着陈贵山拿一百两银子,一家人逼的陈贵山毫无退路。
陈大树就动了过继心思,让陈贵山出了两百两养老银子,把他过继出去。那陈贵河也是心黑,把分家的房子田地都要回去不说,还要人家买的荒地……
大人,小老儿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原知府厌恶的看一眼陈从文,这种人还有童生功名,这次一定要撸了。
“陈从文巧言厉色,怂恿许昌谋夺他人家业,剥夺童生功名,杖四十”。
陈从文跌坐在地。
衙差把陈从文拖了下去。
原知府瞥一眼茅县丞,“茅县丞你可知罪”?
茅县丞摇头否认,“下官何罪之有”?
“陈从文下官不认识,许昌自说自话,许平空口白牙,我没有贪图陈家产业,都是许昌所为,还望大人还我清白”。
许昌满脸不可置信,“姐夫我……大人饶命啊”。
大堂众人:卧槽,这都不认,就差把他底裤扒了,还狡辩?
原知府正气凛然,“茅县丞证据确凿,你还抵赖,来呀,把今天私自去陈家抓人衙差带来”。
又带进来了一批人。
“我等奉茅县丞之命去陈家村抓人,茅县丞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们每人一百两银子”。
茅县丞咬牙坚持,“没评没据别瞎说,我堂姐是康王侧妃,你们不能污蔑我”。
谁知那人拿出一物,“这是早上茅县丞给的”。
原知府,“呈上来”。
“这是茅县丞要卑下抓到陈家人后,让他们签订转让茗裳纺分成的契约书,因陈家村人一直跟着,卑下没找到机会,现在交于知府大人,望大人从轻发落我等”。
茅县丞傻眼了,这,他怎么真敢拿出来。
原知府满意点头,“茅县丞你辩无可辩,还不认罪”?
茅县丞跪在地上,“大人,下官一时糊涂,您看在茅厕妃面子上,放我一回”。
原知府摇头,“茅县丞你怎么能给康王爷摸黑呢,康王爷乃是大齐王爷,不是给贪官污吏做帮凶的”。
茅县丞“……你放我一回,茅侧妃会记得这份情分”。
原知府汗毛直竖,“茅县丞慎言,我是地方官员,不认识茅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