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凤翊是你家主人请来的武师傅”。
来开门的李婶子,“您稍等”。
李婶子去正房跟陈继铭回话,陈继铭起身迎了出来。
凤翊就看到一个十五六岁俊美少年走来,身高七尺有余,一身淡青锦衣长袍更显清韵。
这人就是陈大公子?
陈继铭就看到一个英俊青年等在门外,身高八尺双目有神。
陈继铭拱手询问,“您就是凤翊武师”?
凤翊还礼道,“正是凤翊”。
陈继铭侧身请人进家门详谈。
凤翊是孤儿从师姓,从伤好后,就想找个安定差事。
陈继铭要求也简单,教授几个人防身之术,不需要你教绝学,能防身就行。
二,就是护卫他家人安危了。
凤翊自无不可,他也打听了,茗裳纺就是陈家产业,陈家村人氏,名声不错与人为善,从不拖欠长短工工钱。
于是陈景铭回家后家里就多了一位凤武师。
陈景铭每天早起要读书,太累不适合读书,所以习武改到晚上,戌时练上一个时辰。
也就是七点到九点钟。
陈景铭那个累呀,每天睡得跟小猪似的,以前不用喊早早起床,现在每天都得陈继铭叫起。
陈继铭看的好笑,心里也庆幸请了武师傅,要不然弟弟要长成文弱书生了。
又是沐休日,陈景铭兄弟带着凤翊回村子。
回去后跟他爹介绍,“这是我哥给我找的凤武师,小九梦舟呢,我一会儿去找他们”。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苦大家吃。
“爹,魏公子没说要走”?
陈贵山摇头笑道,“这几天魏公子去地里看麦穗,去山里找野果子,抓野鸡野兔”。
每天兴致勃勃哪还记得回家。
陈景铭……
这是,这康王世子真赖他家了。
陈贵山去了荒地,荒地这几天摘果子,忙着呢。
回家了不能不去见见魏渊世子。
魏渊手臂已经拆了夹板,现在身姿清爽,气色好的不得了。
罗幕腿还没好,憋不住弹着腿去院子透风了。
樱桃成熟,陈贵山让小九给魏渊送了一篮子,还说不够吃让余果去果园里摘。
魏渊心里暗赞;陈叔为人厚道!
一切都很美好。
就连陈景铭都羡慕魏渊的舒服日子了。
可是有人不想他过舒心日子,这不事儿就来了。
“你家买的荒地,注明是栽树,可没说是要种果树,种西瓜,那都是金贵物,这地好过良田,你们这是故意隐瞒,官府要收回”。
荒地外,一个官差模样的人,拿着一纸公文,趾高气昂眼珠看天。
陈贵山不知所措,他也不懂公文,可是他家荒地去年就升了二等田,怎么就成了故意隐瞒了。
韩梦舟走了出来,“这位官爷,这荒地确实是陈家所有。而且,荒地都有三年免税规定,陈家才买地不过三年,去年陈家已经把荒地升为二等田,按照惯例,再过两年,才能升一等田,何来故意隐瞒一说”?
官差冷眼看过去,讥讽道,“你是谁?我说陈家隐瞒就是隐瞒,这就是凭证”。
手里拿着一张纸,在韩梦舟眼前晃了晃。
韩梦舟心中凛然,陈家经营三年多一直平安无事,这人突然过来寻事,必然事出有因。
韩梦舟跟陈贵山低声道,“叔,今天这人来者不善,你切莫要多说,以防他们抓人”。
说完把陈贵山挡在身后,自己继续跟官差周璇。
“请问官爷,不知道我陈家要怎样做,才能免去被罚没田地”?
官差把公文收起来,“小子,死了心吧,已经有人买了你家荒地,不,是良田,这地已经不是你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