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人原本不知张宁是何人，只是好奇柳如是，一打听便知。
更何况。
前天锦衣卫还直接去了忆红楼，将柳如是的奴籍契约送到了张府。
这下。
张宁金屋藏娇这事，几乎都人尽皆知了。
甚至不少人都给他标签上了好美色。
不过他张宁一生行事。
何须向他人解释？
“陛下驾到！”
王承恩一声高喊。
原本还在与张宁玩笑的大臣们立刻肃立。
朱由检大步流星地走向龙椅，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兴奋。
“臣等，拜见陛下！”
“众卿平身。”
“谢陛下。”
朱由检未等众人站定，就急切地发问道：“早朝时，大家并没有讨论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多尔衮今日中午将举行投降仪式！”
“诸位阁臣有何高见？”
“快快说来！”
早朝时张宁缺席。
朝堂上争论得异常的激烈。
朱由检本意是要狠狠羞辱多尔衮，然后一并处决。
但有人持不同意见，认为“杀胡令”已出。
剩余的女真战士已不足为患。
作为天朝上国。
对方既然投降，即便是表面功夫，也应展现君主国的包容与大度。
另一派则明确反对，主张无需举行任何仪式，直接处决了事。
以免劳民伤财。
所以如此争论不休。
也让朱由检感到有些头疼。
而时间紧迫。
他只好将张宁召来，商议一下对策。
张宁未参加早朝，对朝堂情况不甚了解。
但他觉得事情并不复杂。
“陛下！”
“我认为此事无需过于繁琐。”
“投降仪式可以允许多尔衮举行！”
“但我们不能接受。”
“一旦接受，就成了杀俘！”
“这会损害您的名声。”
“若不同意，我们既可以自由行事，又可以征询大明百姓的意见，进行公开审判。”
“在百姓面前展示女真的罪行。”
洪承畴有些迟疑的说道：“这样……真的妥当吗？”
没等他说完。
朱由检和孙传庭等人的眼睛却为之一亮。
孙传庭更是直接拍手叫好道：“这主意不错！”
“既可以避免了所有可能的不良后果，还能为陛下赢得极高的声望！”
“张先生真是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