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抬头看着小老头，发现他听到文风哥的话的表情呐呐的，眼神湿润的看着对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而楚文风在说完那句话后也没有再看对方，眼神一直盯着墙角，仿佛那里有值得他研究的东西似的。
看来这两位之间……也有故事。
场面一时间有几分僵硬。
沈墨自认为他脸皮挺厚的，帮助二人打破了僵局：“首领爷爷，虽然我不会加入中区，但是我有笔之生意想和您谈谈。”
“生意？”小老头顺着沈墨给的台阶下了，重新端起水杯，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让他那眼角的褶皱显得更加明显了。
沈墨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楚文风，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毕竟他之前也答应了楚文风，让他代为销售一些资源。
但既然对方是他的爷爷，两人的关系看着也不错，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
所以给他们谁，可能都一样。
楚文风没有说话，温柔的眼睫现在有些闷闷的低垂着，在察觉到沈墨询问的目光后，轻微的点了点头。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隐蔽，所以小老头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一系列动作。
不过目前黎明城内关于沈白的事迹传的沸沸扬扬，他也有所耳闻，所以眼神也有些激动。
“生意好啊！小家伙你要怎么和我做生意？”小老头低头喝了口水杯的水，以此来压制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
沈墨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也不绕弯子，说出了那句对方期待的话：“我这里有一些资源。”
肉眼可见的，小老头的眼神都亮了。
“哈哈！资源好啊，资源好……，那啥……具体都有些啥资源？”小老头的表情很淡定，却没忍住又吸溜吸溜喝了几口水。
而站在他旁边的楚文风简直都没眼看了，这小老头，一紧张就喝水的毛病到现在都没改。
面对小老头的询问，沈墨嘴角噙着一丝低调的笑，话里的意思却一点都不低调。
他从容不迫地回应道：“可以说，只要是您能想到的，我都有！”
此话一出，小老头眼中的激动之色却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思索与疑虑。
很显然，他意识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对方敢这样说，必然会有所求。
于是，小老头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地盯着沈墨，开门见山地说道：“这都好说，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给老头我交个底儿，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墨嘴角扬起了笑，他就说，他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我要信息！”
“信……信息？”小老头现在懵逼了，他还以为对方会要什么珍贵的东西，比如地盘什么的。
他原本还有些担心自己拿不出来，毕竟他现在这个城主只是个名头，实权其实也没剩多少了。
“我想要末世以来的所有有关于异能变化发展的信息，包括一些有明显异常的地点，末世前后的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