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月牵着苏景行的手,连忙飞身过去。
两人戴了防毒面具,一路上遇见守卫,便洒出毒粉将守卫迷晕。
牢房的深处,关押着一名清瘦的男子。
“你们?”
他的脸上充满惊讶,这可是林溪口守卫最森严的大牢,这两人是怎么闯进来的?
“你就是陈景韶?”
顾挽月翻找原书,从角落里找到关于陈家的只言片语。
陈家和公孙家是世交,不过随着公孙家的崛起,陈家早已在百年前落寞。
但公孙家并未嫌贫爱富,仍旧遵守和陈家的约定。
子女联姻,相互扶持。
“不错,”
陈景韶点了点头,见两人脸上没有恶意,于是并没有大声呼救,而是问道,“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公孙家的朋友,来救你的。”
大牢中不便说话,顾挽月从狱卒身上摸出钥匙,将牢门打开。
“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完,也不管陈景韶是什么脸色,直接扯着他离开大牢。
一路飞身,直到来到两人租赁的院子,才有说话的功夫。
顾挽月开门见山道,“你是公孙雪的未婚夫对吧,你可知道公孙雪在何处?”
“你们是谁?”
陈景韶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对二人还有怀疑。
“我从未见过你们。”
他能听出来,顾挽月的口音不是西北人。
“我叫顾挽月,他是我相公苏景行。
我二人是受公孙长页所托,前来兽王庄营救公孙家的人。”
“你可认识此物?”
苏景行从怀中拿出公孙长页的玉佩。
陈景韶连忙将玉佩拿过来,
“这玉佩我曾经在雪儿身上见过,的确是公孙家的家传玉佩,但凡子女都有一枚。”
此时,陈景韶对他们的戒心已经消除了一半。
“既然七弟的玉佩在你这里,那他人呢?”
兽王庄覆灭,公孙家人悉数失踪。
陈景韶曾经去打探过公孙长页的消息,只可惜不仅没有找到人,还被上面的人注意到,抓了起来。
“他现在很安全,”
顾挽月将公孙长页的情况说了一遍,“不过他受了重伤,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先一步抵达西北。”
“他们,估计要在六七天之后,才能抵达。”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知不知道公孙雪的消息?”
顾挽月紧紧盯着陈景韶的双眼,果然陈景韶的脸上划过一抹慌乱。
“没,我不知道。”
陈景韶故作心痛,“公孙家的人,不是都死了吗?”
顾挽月和苏景行闻言,知道陈景韶是在防备他们。
两人倒没有生气,如今西北全是敌人,公孙家上下生死不明。
他们虽然拿出了公孙长页的玉佩,但口说无凭。
多点警惕,是好的。
想了想,顾挽月决定改变说法,“西北如今是何人在看管?”
狗皇帝既然派人占领了西北,想必也派了自己人来管理。
想到城墙边上的那些战狼,等几日之后,公孙长页他们想要进入西北,肯定困难重重。
不如趁机搅乱西北的局势,让他们自顾不暇。
“貌似是两位京城的大人,不过他们都驻守在兽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