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二魏,或者说高家和宇文家之间的争斗足足持续了半个世纪之久。
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东魏元象元年,即公元 538 年,风云变幻,战火纷飞。
这一年,高欢麾下的猛将侯景率领着他的精锐部队,如狂风骤雨般向宇文泰所占据的洛阳金墉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侯景终于成功地从宇文泰手中重新夺回了这座战略要地。
侯景下令烧毁了洛阳城内大量的民居和官寺,熊熊烈火映红了半边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碎。】
“高家必败亡啊!这岂不是又是一个逆贼董卓乎?”
刘备捂着胸部,似感到往日董卓焚毁洛阳的景象历历在目,那是大汉的损失,也是皇家颜面丧失的开始!
“百姓多艰,何苦为难百姓?”
“乱世争雄,唯有百姓受苦受难啊!”
【就在这时,宇文泰已经带着西魏文帝元宝炬回到了洛阳,准备祭扫北魏先帝的陵庙。
当他们得知侯景夺取金墉城并大肆破坏的消息后,宇文泰怒不可遏,立即率领军队疾驰而来增援。
双方的军队在战场上相遇,瞬间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闪烁。
宇文泰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在激战中,他亲手斩杀了高欢手下的大将莫多娄贷文,极大地鼓舞了己方士兵的士气。
眼见形势不妙,侯景决定趁着夜色突围。
他带领着残部匆匆逃离战场,而宇文泰则紧追不舍。
侯景深知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迅速布置下一个大阵,北面依靠着黄河大桥,南面依托着邙山的险峻地势,企图以此阻挡宇文泰大军的进攻。
战斗再次打响,双方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
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支冷箭突然射中了宇文泰的战马,那匹骏马受惊狂奔起来,将宇文泰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眼看宇文泰就要陷入危险之中,关键时刻,他的部下李穆挺身而出,奋力将他救起,并护送至安全地带。
与此同时,西魏的后续大军也如潮水般涌来,源源不断地加入到战斗之中。
面对兵力上的巨大优势,侯景的军队渐渐难以抵挡,最终大败而归。
这场战役以宇文泰的胜利告终,但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洛阳城也因此遭受了重创,昔日的繁华景象不复存在。
高敖曹心气高傲,跨马临阵,西魏军则调动最精锐的军队围攻高敖曹,致使其全军尽没,跑往河阳南城。
恰巧守将是高欢的一个堂侄高永乐,素与高敖曹有过结,便关闭城门不让高敖曹进城。这时西魏大队追兵赶到,看到桥下有金带飘出,立时万箭齐发,高敖曹身上中箭无数,斩去高敖曹头颅的兵士回到西魏后,获赏绢万段。
高欢闻听高敖曹死讯,如丧肝胆,把高永乐打了二百军棍,追赠高敖曹为太师、大司马、太尉,都督五州军事。
此次河桥大战,两魏军阵极大,首尾悬远,从早到晚,交战数十合,气雾四塞,形势万变,团团相杀,谁也不知道谁胜谁负。
西魏独孤信、赵贵等人交战不利,混乱中又不知宇文泰和元宝炬消息,都弃军先归。其他将领见状,也都和他们一起逃走,知此情形,宇文泰也烧营遁走。
文人出身的王思政下马,手持长予左刺右刺,一刺就击倒数人。
由于陷阵太深,从者皆死,他自己也因重创昏绝,由于天黑敌军收兵,才未被砍头。王思政每次打仗时都穿破衣烂甲,敌军不知他的将帅身份,所以首级未被割去。不久,他的下属在尸体堆中找到他,扶他上马回营。
平东将军蔡佑下马步战,左右劝他乘马以便逃跑,他大怒道:“宇文行台爱我如子,今天怎么能怕死呢!”
带领十几个士兵齐声大呼,进击东魏兵,杀伤甚众。
东魏兵把他团团包围十余重,蔡佑弯弓持满,四面转指箭锋。东魏兵找出一个身着厚甲手拿长刀的兵士直冲蔡佑,距三十步之远,左右劝蔡佑发箭。
蔡佑说:“我们的性命,全都在此一箭,岂能虚发!”敌兵冲到十步远的距离,蔡佑一箭把来人射杀。包围他们的东魏兵这才散开。
河桥一战,西魏战败,但是高欢痛失大将高敖曹。
别看河桥之战中西魏败退,但是这次战争之后宇文泰可是憋了一个大招,而这个在河桥邙山之战后产生的新制度,成为了陇西集团崛起的关键,更是成为了关陇为代表的隋唐时代兴盛的标志。】
“终于来点干货了!”
刘彻眼冒精光,虽然他很不服气天幕对大唐的盘点,认为自己的大汉才是最强的。
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隋唐之强盛确实要高于大汉,而天幕接下来要盘点的制度“吹嘘”的很大,这让他好奇心直接拉满了。
就连大唐世界的众人也是纷纷讨论了起来。
“让我大唐兴盛的制度?”
程咬金笑呵呵的道:“俺先来说。”
“俺觉得一定是策勋十二转!”
程咬金的话倒是让众人感到稀奇,这大老黑怎么今天这么机灵了。
李世民笑着垂问道:“知节,你为何这么认可是勋爵制度呢?”
“策勋之前,俺们武人哪有什么地位和身份去和那些世家子争啊?”
“说白了,打赢了再多的胜仗,不还是一个无品无级的‘兵痞’吗?一个身上有诰命的小女人都敢对俺们使脸色。”
李世民微微颔首,程咬金这个说的很对,确实是策勋出来之后,让关陇这个军事为家底的集团才有了奔头,有了争雄天下的底气。
天下官位就这么多,世家子已经占据了九成,难道你要对抗全天下的世家吗?
既然如此,宇文泰也不敢掀桌子,那就只能另起炉灶,不然自己的兄弟们跟着自己苦了一辈子打仗,到最后什么荣誉也没有,除了金钱和女人,给不了荣誉和职位,这可以吗?
没有官职在身,在这片土地上永远是无根浮萍。
“程将军说的有理,但臣还要提一个。”房玄龄笑道。
“哦?玄龄尽管言说!”
“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