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说当时刘师傅并未出现这种症状,而是过了大半天才发现他倒在工作室,我分析他今天应该是情绪过分激动所致”
杨不凡听高桥如此一说,连忙道:
“对,对,对,刘师傅对于今天完成的这副字非常满意,中午饭都没怎么吃,一直关在工作室进行后续的工作,他今天的情绪的确很激动”
“这就是他病发的原因了,唉,可惜了,看刘师傅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毕竟现在的医学还没有研制出能治疗他这种病的特效药,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高桥下了结论。
关义正一听高桥的这句话,不由得眉头紧皱,他转向杨不凡:
“小凡,刘师傅的工作室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杨不凡知道关义正是想到了他们的护宝计划,默不作声在前面带路。
关义喜也跟了过去。
三个人一路沉默,来到工作室前,杨不凡并未进去,他对关义正道:
“正哥,自从刘师傅发病以后,我忙着照顾他,还没有进去查看过。
现在你来了正好,你先进去看看,那两幅要仿的字、画到底完成了没有?”
“嗯,那我先进去看看。”
关义正点头应下,打开门走了进去。
关义喜的脚步也停下来了,她和杨不凡一左一右蹲在工作室门前,关义喜道:
“小凡,我真希望今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刘师傅又能说能笑了”
“阿喜,是我这段时间忽略了刘师傅的身体状况,亏我还是一个大夫,我愧对这两个字”
杨不凡蹲在门前,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此时万分后悔。
他竟然一直没发现刘金柱患有高血压的毛病,如果早知道,他可以早些为他熬制草药。
据他所知,中医里有不少很普通的草药,只要时常煎了喝,对于抑制血压是很有帮助的。
两个人蹲在门前暗自后悔,屋里的关义正在工作室扫视了一圈儿,眼睛却被桌子上的两只锦盒给吸引住了。
他小心打开其中一只盒子,拿出里面卷起来的卷轴,心里大为震惊。
那种感觉就跟他那天晚上在田中的密室打开的那幅卷轴一样。
而且,呈现在眼前的字迹也是一模一样,一样的遒劲有力,一样的龙飞凤舞。
再看那卷轴,根本不像是刚出炉的,倒像是历经了数年的风霜,经历了无数人之手才传至今日。
关义正心里震惊,却没有发出声音,他迅速打开另一个锦盒。
只见那只锦盒里躺着的也是一幅卷轴,关义正轻轻打开,正是那幅要仿制的骏马图。
图中的马儿跟原作一样两只前蹄腾空而起,十分俊美。
马儿的毛发黑亮如漆,映在落日的余晖中闪闪发亮,竟跟原作也是一模一样。
再看那卷轴,所有工序都做了做旧处理,也完全看不出只是一幅才作好不久的画作。
关义正小心卷起画作,轻轻放至盒子里。
他在书桌前沉吟了半刻,这才捧起两只盒子慢慢走到门口。
蹲在大门口的杨不凡和关义喜看见关义正捧着两只盒子出现在门口,都有些惊异地看着他。
“大哥,你拿的这是?”
关义喜问道。
关义正却并不说话,他对杨不凡道:
“小凡,刘师傅是一个令人敬重的长者,我们务必尽最大努力救治他”
关义正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院门处有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