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娘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都说最疼他,结果每次大哥揍他的时候,从来不来救救他。
人性就是这样,趋利避害,从来不觉得是自己的原因。而周文福的郁气也要找个出气口。
旁边的孙氏见自家男人这么怂,她心里既鄙视,又害怕。
孙氏越害怕,就越觉得大哥在瞪她,她就越发的缩成一团。
其实周文璨根本就没有理这个弟妹的意思,他可没有动手打女人的习惯。
周文璨收拾完弟弟,再威胁了弟弟一番,就直接朝着女儿走过去了。
此时的周文璨,又是那个风度翩翩、优雅从容的世家子弟。要不是周文福还躺在地上,众人都要以为刚才都是他们的错觉了。
周文璨走到女儿身边,揉了揉女儿的脑袋,温柔的询问道:“月儿吓到了没有?”
周琼月摇了摇头,眼睛亮晶晶的。她怕父亲不信,还补充道:“我胆子超大的,爹这样好厉害!”
周文璨看着女儿这样,心情就更好了,自豪道:“不愧是我周文璨的女儿,胆子就是大。这会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为父去琼月阁陪你吃晚饭。”
周琼月知道父亲跟祖父他们还有话要说,她不适合在这里碍事,立马行礼,“女儿告退!”
周琼月也对着二叔行了礼,才带着古兰、古语走了。
周文璨和周文俊看着周琼月带着人走远了,两人也没有理地上躺着的人,直接就进屋了。
躺在地上的周文福,感受到大哥那个 魔鬼走了,他才放松自己直接在地上躺平了。不禁在心里感慨,这一劫终于过去了。
周文福就算身体巨疼,还不忘记瞪了旁边的夫人一眼,咬着牙质问道:“说吧!你跟娘又捅什么篓子了?”
这次周文福是真的挺冤枉的,他最近就吃吃喝喝,其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就被父亲派人抓来跪在这里,然后还被大哥揍一顿。
大哥都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了,这次下了狠手揍他,绝对是自家夫人或者娘又惹他了。
孙氏规矩的跪着,小声的告状,“就是周琼月那个死丫头,最近买了几个小庄子,我跟娘就想让她交出来。这个也是符合规矩的,我们没有分家,她这个算是公中的······”
孙氏越说越气愤,但是她想着刚刚才进去的大哥,终究不敢说婆母是被周琼月那个死丫头气的。
她现在孙是看出来了,大哥两口子稀罕这个闺女着呢!一说她闺女的事情,那两口子就分分钟炸毛。
“蠢货,你可真是个蠢货。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月丫头名下还挂着······”
周文福他是窝里横,不是傻,他们侯府的前程以后都是要靠在两个外甥身上的。不想着讨好,还尽拖后腿。
“妾身打听过了,只有两个,剩下的两个是月丫头的。”孙氏就是不平衡,凭什么她儿子就只有月例银子,月丫头竟然可以置产。
周文福······要不是他此时浑身都痛,他真想起来给孙氏两个耳刮子。月丫头能置产,肯定是大嫂补贴的,是在为月丫头存嫁妆了。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月丫头是长房嫡女,以后嫁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大哥大嫂为她打算又无可厚非。又没有花公中的银子,更没有花她孙氏的银子,她不满个什么劲。
周文福觉得他这顿打还真是不怎么冤枉,他要是大哥估计也得被这种自私得蠢货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