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见此,以为她的机会来,赶紧想落井下石,“父亲······”
“孙氏去院子里跪着。”承恩侯又不傻,根据这些消息都能猜出发生了什么。要不是老三两口子挑拨,早就被他说过的柳氏怎么可能会去找月丫头的麻烦。
承恩侯想了想,又吩咐旁边的下人道:“去看看三爷在干什么,让他也来院子里跪着。”
又看着旁边的两个面色焦急的媳妇,他也不想猜测她们俩的担心是不是真心的,他此时都不想看见,“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先去旁边屋子里等吧!”
周琼月见祖父没有让她走的意思,她就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她是真的不怎么担心。
承恩侯担心夫人,一时间也不想理这个无法无天的孙女,根据他的推测,人肯定是被他气晕的无疑了。
好在太医没有这么快来,府医先来了。看过之后,只说是怒极攻心,没什么大事 ,喝点药了,等会就会醒的 。
承恩侯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夫人有万般的不是,但是承恩侯也说不出她不好的话。
等府医走了之后,承恩侯才严肃的周琼月,“月丫头 ,你可知错?”
周琼月闻言立马扶着旁边椅子的把手,“祖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我怎么也头晕,祖父,祖父,我也要被三婶气晕了。”
承恩侯看着这样的孙女,心里只涌出一个词语,‘混账’。但是他们承恩侯府能够用于联烟的女子,就只有这一个独苗苗了,连个备用的都没有。
承恩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放弃这个孙女的。
承恩侯看着越装越起劲的孙女,他只能揉了揉眉头,无奈道:“行了,别装了,我没有要算账的意思。”
周琼月闻言,连站都没有站起来一下,只用手撑着脑袋。彷佛只要承恩侯哪句话不对周琼月就要晕了。
她也不管祖父在想什么,自顾自的回道,“要说有错,也是祖父的错吧!孙女是怎么跟祖父说的,祖父又是怎么答应孙女的,您不会失忆了吧!
要不然,孙女我进宫找姑姑说说,祖父老了,不仅前朝帮不上忙,连帮忙挂个庄子也办不到了。”
承恩侯有气,她还有气呢!她又不是软柿子,是个人都可以来捏一下。
周琼月觉得,如果承恩侯府可以有人不讲道理,那她也可以。
承恩侯闻言也自知理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还是替夫人找补道:“你祖母只是耳根子软,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孙女觉得祖母不是耳根子软,是心长偏了。您最好劝劝祖母,要是她老是为了三叔他们找我们大房的麻烦。
孙女我就找三婶和三叔的麻烦,今后他们两在元安是什么名声可就不关孙女的事了。”
柳氏这样动不动就找麻烦,周琼月是真的很烦。不就是不管不顾不讲理嘛,她也会。
“都是一家人,不至于······”
承恩侯是真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一家人吵吵闹闹,磕磕碰碰的也是寻常的。有什么事情,一家人说清楚就好了。
周琼月虽然不懂官场,但是她懂利益啊,反正他们大房的利益,不准别人伸手的:
“祖父,现在我们大房也没有管家之权,除了我父亲还有一个世子的位置,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了。
要是三叔和三婶还不知足,我就默认是祖父您想换世子了。到时候我会劝父亲早做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