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不忍心路遥这么热的天站在这干等着,“路同志,要不我去把你爱人叫来?”
路遥摇头拒绝,“不用,我就站在这看看他就好,等会就到吃中饭的时间了,还是别打扰他们训练了。”
听她这么说,警卫员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默默的陪着她站在那一起等贺君山。
中午十二点,所有人解散,贺君山迫不及待的向着路遥所在的方向跑过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路遥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
贺君山稳稳地在她面前站住脚跟,那冷硬俊朗的脸庞,此刻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就犹如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一般夺目耀眼,他轻声唤道:“媳妇儿……”
听到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称呼,路遥只觉得心头一热,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她抬起头,目光与贺君山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淌,彼此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
看着贺君山的脸,依旧如往昔那般高冷帅气,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疲惫和思念。
“君山。”路遥止不住的心疼,轻启朱唇,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呼唤着他。
话音未落,泪水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这些日子对贺君山的思念和牵挂,在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看到路遥落泪,贺君山的心猛地揪紧,手忙脚乱地伸出双手替路遥拭去眼角的泪花。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媳妇儿,别哭,别哭啊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越是这样说,路遥的眼泪却流得越发凶猛,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看着路遥哭得如此伤心,贺君山心疼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只能焦急地安慰着:“媳妇儿,我知道你想我了我这不是在这了嘛!乖,不哭啦,咱们先去食堂吃点东西好不好?你肯定饿坏了。”
说着,看四周已经没有人,轻轻拉起路遥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中,警卫员见他俩这样立刻背过身去看向四周。
悄悄的给他们放哨,心里想,这两人真大胆喂,青天白日的拉上手了,要是有人来了,他的替他们看着点。
路遥看着贺君山因为自己哭了变得紧张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破涕为笑,“我饿了,去吃饭吧。”
这一刻,所有的思念和委屈都如同清晨的薄雾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消散,无影无踪。
剩下的只有两颗彼此贴近、相互依偎的心,以及那份深沉而真挚的爱情。
三人来到食堂,食堂内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人群几乎填满了每一个座位。
还好宁卫国,顾江,周淮安他们想三人还没来吃饭,怕来晚了没吃的了,提前给打了饭菜,预留了位置。
三人站在食堂门口,顾江眼尖地瞧见了他们,赶忙抬手朝着他们挥手大声呼喊,“君山,这边!”
听到声音后,贺君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随即迈步向那边走去。
坐下后,贺君山动作轻柔地将自己面前的餐盘跟路遥面前的对换一下,“媳妇儿,这盘的精肉比较多,你吃这盘。”。
路遥则是回以甜甜一笑,“好,你也赶紧吃,训练了一个上午,肯定都饿坏了。”
一旁的顾江见到两人卿卿我我的,不由得心生羡慕,他回去也要跟他媳妇亲热亲热,不然显得就他贺君山有媳妇一样。
心里想着嘴上也没闲着,故意调侃道:“哎哟哟我这牙,怎么突然酸疼酸疼的”
他夸张的表情和语气引得宁卫国和周淮安哈哈大笑起来。
宁卫国还打趣他,“有你这么当大哥的嘛,啊……自家妹子还调侃……”
听到顾江这般打趣,路遥瞬间羞红了脸,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哎呀,大哥”
见路遥有些不好意思了,顾江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赔笑道:“好好好,大哥知道错啦,该打该打不过妹子,你这次怎么会来首都呢?”
路遥满脸自豪,“总司令邀请我来的。”
司令宁卫国好奇,“哦?请你来干嘛?”
“他知道我去h省第十三军区治好了苗海林同志,特意让我来给首都总军区那些受伤严重或瘫痪的老革命老战士们治疗。”
顾江一听又开始嘚瑟上了,“还是我妹子厉害,医术了得,都传到首都来了……”
宁卫国和贺君山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吃饭,不屑和他说话……
吃完饭,贺君山休息一会要继续下午的训练,路遥不忍心耽误他的休息时间,吃完饭就回了招待所。
贺君山舍不得她但是也没办法,将她送上车,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车子慢慢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宿舍休息。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于秉国已经将所有需要治疗的人安排在总军区医院2号楼的三楼神经科病房。
还将走廊最里端的一间大病房改为了实验室,专门为路遥他们团队准备的,以免去研究院那边怕那些人乱来将人得罪了个干净。
于秉国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路遥在h省第十三军区时发生的一切。
赵宏丰他们想窃取实验成果,还特意搞破坏的事,郑鼎中写的报告可还在他抽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