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老三能给他?这不胡扯吗?”
李昂一边嗑着毛嗑一边说:“别急啊,张老三肯定不愿意给啊,说想拿钱就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我直接就说定场,第二天晚上就和武长胜还有张天明带人干了一架,张天明胳膊被我锁断了,我腰子也被他扎了一刀,最搞的是司徒荣幸,坐轮椅上搁旁边观战呢,腿被人打断了。”
小榔头感叹道:“你小子胆也是真壮,都敢和张老三定场了,我和他定场都得考虑一下。”
“那我能咋办,史老大下死命令了,我认怂不就相当于史老大认怂了,咱可丢不起这人,反正那晚上我把钱拿走了,司徒荣幸答应分我一半。”
“那不得少吧?可真是便宜那个埋汰货了。”
李昂幸灾乐祸道:“他得亏死,第二天张老三就去找史老大对话了,那十五摞司徒荣幸得一分不差的给人张老三送回去,他来找我拿钱,我就只给他七摞,反正司徒荣幸不但腿断了,还得倒搭八摞进去,我踏马就没见过有这么做买卖的。”
“舒坦了舒坦了,咱走着,去饭店整点,好好叙叙旧。”
李昂站起来道:“那必须得整点啊,我倒要看看榔头哥你现在什么个量。”
小榔头伸出右手食指:“一直喝,我也看看你酒量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李昂也伸出右手,五指张开,然后把中指弯曲下来:“无终止的喝。”
小榔头嘲讽他:“就你那三脚猫的酒量,还跟我吹呢,忘了那次给你喝桌子底下的事了?”
“你也就是欺负我那时候年纪小,骗我说自家酿的果酒没度数让我一口闷了,现在试试咱俩谁先趴下,今天必须给你整到位。”
那时候小榔头可真是个黑心眼的家伙,拿了个矿泉水瓶子说是自家酿的果酒,没什么度数,李昂到底是年轻了,一尝发现甜滋的,直接把那一瓶子的果酒给闷了,没几分钟就趴桌子底下去了,看的小榔头直乐。
两人出了门,小榔头看着辆看着就不便宜的越野车,终于确信李昂现在确实混的不错了,反正小兄弟过的好他挺开心的。
出来这两天,除了老许还有自己亲姐一家来探望过,也就是李昂了,以前那些老人,可真是一点良心都没啊,还不如李昂这个不是他们榔头队的小兄弟呢。
反正说来也巧,要不是马文在柳条胡同玩的时候提了一句他舅出来了,李昂还真不知道小榔头出来了,毕竟他也没个确切的消息。
李昂和小榔头就近找了个小摊,坐下就开始喝,天热了也没人愿意整白的,就整点小麦果汁将就喝吧。但是这小麦果汁有个屁的度数啊,两人是从下午整到晚上八九点,才堪堪有点醉意。
李昂劝小榔头:“哥,咱现在出来总得有个营生吧,都拉下那些人那么多了,咱得赶紧追啊。”
小榔头也是有些郁闷:“你也知道,哥没啥手艺,就对建材有点研究,但是现在哪还有咱的生存余地啊,也不知道以前那套还好不好使了。”
谁不想赚钱呢,自家老母亲现在身体也不好,以前玩的那套也不能再玩了,要是再进去,可真就见不上他妈最后一面了。
“唉我去,咱哥俩联手做买卖,整个h市谁踏马敢不给面子怎么的?”
见小榔头有些消沉,李昂声音都大了起来,这踏马还是我那个狠人榔头哥吗,怎么被磨成这样了?以前那脾气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