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楚竟遥摸了摸下巴，“要不你跟他说，我也想看他的物理笔记本或者做过的物理卷子，让他用物理笔记本跟我交换好了。”
“对了，如果他有什么好的学习英语的方法，你也帮我问一下。”
楚竟遥记得张康说过，谢季青的物理学得很好，远超普通中学生水准。
至于英语，江省的学生的英语水平，对于西省这个内陆省份来说，堪称降维打击。
如果可以和谢季青达成笔记本的相互交换，说不准，还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
“行，那我帮你传话……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送信人这么个情况。”王晨低声嘟囔，“你们两个学霸，可真是要卷死我们这些平民啊！”
“你真的够了啊你！”楚竟遥对于王晨的话感到有些无语，“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平民？”
“根据成绩相对论来说，在你面前，我可不就是平民吗？”王晨信誓旦旦地表示。
……
王晨躲进厕所里，偷偷用手机去和她在一中培华读书的小学同学沟通去了。
楚竟遥则是前往了黄老师办公室，继续去看刚才没看到的成绩。
——558分。
依然是扣在语文和英语上，语文扣了八分，英语扣了六分，其余科目都是满分。
其实这也快到楚竟遥成绩的极限了，再想再语文和英语上有所提升，
至于排名，毫无疑问，楚竟遥依然是年级第一。
零诊不像之前联考一样，会公布总排名，具体排名会以分数段的形式显示，但是到了一定分数以上，就不会展示具体排名了。
比如说这次，教科院就只公布了“累积到538分，共有52人”。
所以楚竟遥无法判断自己的具体排名，同时也无法得知谢季青的排名。
张康也在旁边站着，弓着身子看成绩。
他这次是班上第二名，年级第三。
换做以前，或许张康还要偷偷躲起来emo一会儿，但是这次，张康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平静，眼眶也没有红，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只能屈居班级第二的事实。
楚竟遥把自己的成绩一一记在心里，直起身来，准备回教室去复盘一下，看看有哪些知识点扣了分。
“喂！楚竟遥。”张康突然叫住楚竟遥，“谢季青这次考了557分，现在他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楚竟遥愣了一下，旋即对着张康笑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谢季青是557分吗？
说实话，她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谢季青这次比她低了一分，那么，楚竟遥下一个需要打败的目标，会是谁呢？
“于秋池549分，一中培华瑶树校区的赵宇阳547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全市第一，应该就是你了。”张康接着补充。
中考的本质，就是全市所有同学通过成绩来竞聘高中。
而其他城市的学生，则和锦城市使用的不是同一台考卷，甚至连总分都不同，根本无法进行量化的比较。
而且，西省内其他城市的学生，想要超越锦城市的学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其他省份的学生，那离楚竟遥太远了，都不是目前可以用来做比较的对象。
总之，楚竟遥成了全市第一名，却反而有些迷茫。
她的低落几乎要凝为实质，任谁看了，都知道全市第一今天不开心。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难过？”霍去病漂浮在楚竟遥旁边，有些疑惑，“难不成得一个第一名，还能把人给弄出毛病了？张先生，你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