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楚竟遥和张康都安安稳稳地考完了一天的考试，感谢副校长。
考试结束之后，照例是全班疯狂对答案的盛景。
张馨月已经知道楚竟遥不参加这个活动了，所以这次没有找楚竟遥对答案，而是另外拉了一群女生去教室门口，扎堆交换答案。
楚竟遥重新掏出一本期刊，准备开始看书，顺便展望一下未来能从王晨妈妈那里借到的大学课本。
她刚刚想到王晨，就看到王晨蹦蹦跳跳地从班门口冲了进来。
老师不是不允许串班吗？
看到王晨的脸，又想起王晨是年级第一，楚竟遥默默地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楚竟遥所认识的女性朋友，不管是张馨月还是赵知月，又或者是王晨，都是那种有点过分热情的人。
王晨十分不客气地挤占了楚竟遥前座的位置，转过身来，想要把双手撑在楚竟遥的课桌上，却发现楚竟遥的课桌面乱得简直没地方放手，只能迟疑地将双手收了回去。
她抬头看向楚竟遥：“呐，你对这次联考的成绩，有没有信心？”
听见王晨的话，楚竟遥放下书，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严谨地问道：“你所谓的‘有信心’，指的是哪种程度？”
如果王晨问的是有没有赢过谢季青的信心，那楚竟遥根本没法回答，因为楚竟遥对谢季青并不熟悉，她不知道谢季青究竟是什么水平，也就无法做下保证。
王晨很神奇地明白了楚竟遥的意思，她沉吟了一下：“那，你就以我的成绩作为标准，你有信心能够考过我吗？”
对于这种问题，楚竟遥一向都是实话实说：“如果你还是上次月考的水平的话，那我有。”
她记得王晨上次月考的成绩，楚竟遥有信心可以超过上次的王晨。
王晨虽然自有其骄傲，但是也不敢保证现在的自己就一定能够超过上次月考的自己，事实上，成绩到了她这个地步，再想要提分便成了很艰难的事情。
王晨歪着头思考了一阵，最后一抚掌，笑道：“我觉得我最近进步不大，那看来这次考试是你和谢季青的角逐了！”
她看上去对楚竟遥的话毫不怀疑，一点都不觉得楚竟遥是在说大话。
可是……自己最近进步不大，难道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楚竟遥感觉有点奇怪：“不是还有广鑫联中的于秋池吗？”
怎么就变成“她和谢季青两个人之间的角逐”了呢？
“于秋池啊？”王晨思考了一下，说，“她物理和化学太差了，我之前和她聊过，她大概率会选文科，以后大家都不在一个赛道，所以我下意识就把她给排除了。不过如果加上她的话……她应该不是谢季青的对手。”
“诶？”楚竟遥有点疑惑，之前听张康的描述，她还以为于秋池的成绩和谢季青差不多。
“啊，这个我怎么说呢？”王晨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谢季青和我们不太一样，他是从沿海那边转学过来的，他们那边的题目，你应该也知道，特别创新，创死人的那种新，所以谢季青做我们这边的题目，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于秋池之前看过谢季青的卷子，反正她自己说她暂时考不过谢季青。”
楚竟遥听了这话，只觉得果然学霸都是认识的。
“自从谢季青转学过来了以后，我爸就开始想让我向他学习，还让我妈找人帮我补习，但是我都十五岁了，思维都定型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上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