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我看过他留下的文字都没写有。’
某脑:‘壁画,壁画上有,我调出来了,你看……在最后一幅壁画里,这个人应该是大祭司或者是随便一个鬼,他捧着一个鼎,鼎的上面是莲花头,应该就是放着的碧玉莲,而马修……壁画画的不是眼睛,是眼皮,是闭着眼睛的。’
余小渔:……妈的,还眼皮??搞笑呢?
某鱼不满跟某脑囔囔,‘这个马修……说他坑吧,却画出来,说他不坑吧,文字上一点都没记录下来,而且壁画里画得一点都不明显,如果不是你还记录下来了,都没注意到,他是不是爱人家人都没了,精神分裂了?’
某脑:‘肯定的,换主人您估计更疯。’
某鱼:‘瞎说,我才不会。’某鱼坚决不承认她会那样子,哼,她可是很明理,很冷静处理问题的。
某脑:‘……呵呵。’
与某脑一路叨叨,就这样被周泽抱回了他们的卧铺厢。
赵荔枝见走出去的余小渔“横”着回来,吓住了,连忙从上铺下来。
担忧问:“怎么了,这是?”
周正礼也朝周泽问道:“怎么了?小渔出去不是好好的吗?”
“媳妇儿说是低血糖。”周泽把人轻轻放到他睡的卧铺,然后直起身子,把他上铺的枕头被子拿了下来,替换掉他用公用的被褥。
听到低血糖,赵荔枝提着的心放下来了一点,不过也还紧张着,低血糖一个不好也会没命的。
从装着零食的袋子里掏出一把糖果出来放桌子上,拿了一颗起来把糖果纸打开,喂到余小渔嘴里。
“张嘴,吃了。”
余小渔不好意思的张开嘴吃掉,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定义为她母亲的人投喂东西,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与复杂。
“妈妈,你也吃,我没事,躺一下就好。”
赵荔枝怜爱的拍了拍余小渔的手,感觉不算冷,就放回被子里。
“我不吃,你吃啊……妈给你调点麦乳精喝。”
“好~~”余小渔乖巧的应下,然后又对他们道:“爸、妈,我没啥事,别担心。”
周正礼点点头,见卧铺间里站不住这么多人,就走到门口处。
这时候,隔壁卧铺厢打开了门,周瑞拿着外套出来了。
“爸?是出了什么事吗?”
周正礼看过去,摇头,小声道:“小丫头有点低血糖,被阿泽抱回来了。”
周瑞不禁担心了,之前小丫头可是很厉害的,走到门口往里看了一下,见余小渔看到他了,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摇摇头,嘴巴动了动,在说,“哥哥,我没事。”
“好好休息。”周瑞点头叮嘱一句,看了周泽一眼,就把头转向自家父亲,“我去给你们打点热水吧。”
周正礼摆摆手,抬着下巴往里点了点,对周瑞道:“不用了,这个丫头一早就去打好了,后面跟阿泽出去才这样的。”
周瑞:……连人都照顾不好,看来结婚并没有让弟弟长大……
又瞥了周泽一眼,看在他一脸内疚担心的份上,先记着,不骂了。
“那我去买份粥吧,馒头太干不好咽下去,也不容易吸收。”
躺着的余小渔蹭的一下坐直身体,伸出手呐喊,“不,哥哥,我不吃粥,火车上的粥太难吃了,又黏又稠,感觉都没水似的,我宁愿吃馒头送麦乳精。”
这不是挺精神的?看起来没啥事……
周瑞率先笑出声,“好好好,不买,你别激动,快躺回去,呵呵。”
赵荔枝也不厚道的笑出来,“呵呵呵呵,小鱼儿,不买不买,咱们喝甜甜的麦乳精~~”
周正礼作为大家长,不好意思笑小辈,只好背过身子去,无声扬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