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随他爸爸,蠢透了。
在营地跟人吹嘘的某营长不厚道的把喷嚏打向对面的人。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缝隙照进屋内,然而刚睡醒走出房间的余小渔就被周泽逮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迷迷糊糊间在一张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之后就被赶去洗漱了。
直到湿毛巾盖在脸上的时候,脑子才清醒过来。
这时候,家里只剩下她和周泽两人。
余小渔擦着脸走了出去,“阿泽,你刚让我签了什么?”
周泽小心翼翼的放好申请表,眸子闪烁一下,温润的声音从房间传出去,“你答应我过年去领证,所以我让你签了承诺书。”
“诶?有必要吗?答应你了就答应你了。”
“很有必要,避免某个人又反悔了。”
“瞎说,才没有。”
周泽把东西放好,从房间走出去来到客厅打开大门,让阳光从外边照射进来。
“洗好了吗?快过来吃东西吧。”
“嗯。”余小渔回去把毛巾放下。
吃过东西后,两人就出发去坐船,路上,遇到一些家属和那帮做研究的教授、学生,见他们好奇周泽,就做了个简单介绍。
等他们离开后,岛上如“二岛”那样,许多人失恋了……
由于早上的时候,就跟医院请了半天假,所以中午的时候,周泽把饭打好,两人又坐船回到了家属居住的岛屿。
也在这时候,外出看病的徐薇和徐芝芝回到了岛上。
两艘船基本上同时抵达码头。
…
“姐,是那个当兵的。”
余小渔抬眸,眉头可见的蹙了一下,周泽见她如此,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结果,眉头也可见的紧缩。
晦气。
“走吧。”余小渔懒得搭理那个疯女人,见周泽放寒气,疑惑问,“怎么了?”
周泽怕余小渔误会,也顺便告个状,“我上岛的那天见过她们,那时候在连市的商场给你买东西,年轻那个发神经说你是家里人给我找的对象,还说盲婚哑嫁要不得,可不把我气坏了?”
余小渔对此只能说,脑子有坑的人,思维都很“奇特”。
“阿泽,以后离她远一点,之前这人神经病,自己干的蠢事被解雇,后面我见她哭,怕被她找麻烦就避开,谁知道她神经病以为我嘲笑她,追着我骂,还有你送给我的表,就是因为救她,我掉海里,手表进水坏了,还有她突然失忆,她家里人神经病的以为是我干的,还动关系逼问我,以为这样我就害怕会认罪,哼,真是可笑。”
一些没走远的人,也隐隐约约听到两人之间的谈话,不由回头看向那对姐妹一眼。
想不到啊,还有这瓜。
徐薇听到这些话很是生气,只是被丈夫警告了,也知道当时还有第三人在证明余小渔无辜的,此时只能隐忍不发的瞪着余小渔的背影。
徐芝芝瞪大眼睛,现在她没功夫追究到底怎么回事了。
满脑子都是,她…穿剧了,她竟然穿到了短剧里,或者说是小说里?
难怪当初听到余小渔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觉得耳熟。
妈呀,这可是女主啊,她的前身竟然得罪了女主,而她刚来就窥视女主白月光。
作死啊,夭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