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小妖精。”
话毕，他含住乔软粉嫩的耳朵。
乔软羞得不行，忙用手肘顶开萧妄，才顺利脱身。
好在这次萧妄没有在凑上来。
他枕着双手，好整以暇地打着口哨，洋洋洒洒，像是首歌，听上去十分耳熟。
口哨声停下，车里一片寂静。
“不是说找我有事吗？”萧妄淡淡地问。
调整了这一会儿，乔软的呼吸总算正常了。
她拿出文件，递给萧妄：“是你让人做的吧？”
只瞥了一眼，萧妄不屑嗤笑：“怎么每次这样的事都找我？”
听着像是否认。
乔软偏过脑袋询问：“不是你？”
萧妄没有正面回答：“你又不是乔家的亲女儿，乔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模糊的态度弄得乔软摸不着头脑，也不知他这究竟是承认还是否认。
这都不重要。
重要得是，萧妄有能力解决这件事。
乔软态度软了些：“乔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不管。”
“撒谎。”萧妄眯着眼，漆黑的眼里倒映着乔软的脸。
他分明没有生气，可语调里却蕴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上位者的气势吗？
他凌厉的目光下，乔软准备好的说辞一个也说不出来。
她低下头，手指紧攥：“如果乔家完蛋了，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东西都会被卖掉。还有，我妹妹”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及。
乔软眼眶又红了。
指尖扣进手背，疼痛感让乔软保持冷静。
她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吐出，直到翻滚的情绪逐渐平息，乔软才再次看向萧妄：“我知道你是因为在医院门口，我跟着萧大哥走了不高兴，想给我教训。我保证，在我们维持关系期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会再忤逆你。”
乔软探手抓住萧妄的胳膊，轻轻晃动两下：“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乔家吧。”
原本素白的手背此刻泛着红，掌心湿漉漉得都是汗。
一向洁癖的萧妄却没有丝毫嫌弃。
他反手抓住乔软的手腕，手掌一滑，与她十指相扣。
乔软想抽出手，萧妄警告地压低声：“你刚才怎么说的？”
乔软不动了。
萧妄打开车窗勾了两下手。
阿成从黑暗中走进驾驶座，放下小挡板，很快便驱车离开。
乔软的手还被萧妄握着，她动弹不得，只能小心地扫了萧妄一眼，轻声询问：“我们去哪里？”
“北岸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