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狗:" 屋子里咋个不阔以卸…"
张妍念还没听到细狗说怎么卸货呢耳朵就被但拓捂住了,但拓抬下巴示意貌巴紧接着细狗就被貌巴拖走了。
张妍念:" 拓子哥你捂我耳朵干什么"
她推搡开但拓捂她耳朵的胳膊。
张妍念:" 细狗哥说卸货,屋子里怎么卸货啊拓子哥"
张妍念:" 卸货不得去麻盆卸货吗?"
以前的时候总听细狗跟但拓半开玩笑的说去麻盆卸货。卸货不得有仓库所以才能卸,在屋子里怎么卸货?
但拓望着她满脸人畜无害,清澈见底的眸子让他耳根不禁发红。
张妍念:" 拓子哥?拓子哥!"
张妍念:" 你想什么呢"
但拓:" 我啷个晓得屋子里咋卸货噶"
张妍念:" 细狗哥就知道骗我"
她不懂他们说的卸货是什么,只是单纯的以为细狗又在拿她开玩笑,毕竟她到达班后细狗没少逗她。
反之但拓两只耳朵倒是越来越红。
但拓:" 咳…天不早了,早些休息噻"
张妍念:" 哦"
但拓:" 胳膊小心点哈,睡觉的时候莫压到胳膊"张妍念:" 知道啦"
但拓:" 好嘛"
张妍念:" 拓子哥我去睡觉了"
但拓:" 克吧"
张妍念:" 晚安,拓子哥"
他的目光紧紧的追随她的身影,眼神变得异常温柔。
但拓:" 好嘛",晚安,快克睡觉噶
和但拓互道晚安后,她站在门口偷看他好几眼才恋恋不舍的回屋睡觉。
躺着床上满脑子都是但拓,想到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的照顾,又想到他刚刚为自己涂药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他的一颦一笑都能让她不禁发笑。
张妍念:" 拓子哥"
女孩摸了摸戴在脖子上的项链,那是象牙做的项链,象牙被打磨成圆片在上面雕刻了几朵花。
张妍念:" 我喜欢你"
她摩挲着象牙吊坠,笑的灿烂。
另一边但拓并没有回屋,而是让貌巴四处打探沈星住在哪,他知道只要昂吞不死貌巴就会有危险。
他不能看着自己弟弟身处危险,他不能亲手杀死昂吞,所以他必须找个人借他之手杀死昂吞。
只有这样貌巴才算彻底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