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那么冷?还不得给自己脚丫子和鼻尖冻坏了?她又不傻。
张妍念:" 走着去,冷死了"
说着。
张妍念象征性的搓了搓鼻子,鼻尖和脸颊处一篇红晕,肖春生也不知道她是冻的还是喝酒喝上脸了。
张妍念:" 你说话啊"肖春生盯着她看,看入迷了,直到张妍念抬脚踹了他,才缓过神。
肖春生:" 又踹人!"
肖春生一手扶着车把,弯腰一手拍了拍被她踹脏的腿根。
张妍念:" 谁叫你不搭理我的?"
粉嫩的薄唇微微嘟起一点,细白的脸上浮着一抹配红。
肖春生看了她一眼立案扭头。
肖春生:" 我的意思是说你别骑伯父二八大杠了,我载着你去,你那小短腿不得从里面掏过去吗?"
肖春生:" 我直接载着你,方便"
张妍念:" 那行"
她笑着,转念又是一飞刀眼。
张妍念:" 说谁腿短呢!"抬腿对他屁股又是一脚。
张妍念:" 我腿短照样能踹你屁股,我腿短吃你家大米啦,用你家粮票吃饭啦?!"
气不过的张妍念,不愿意在继续跟肖春生说话了,自顾自走在他前面,他推着自行车跟在她后面。
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神情。
肖春生:" 你又踹我"
张妍念:" 你——活该!"
肖春生:" 小姑娘家家的踹我一大老爷们屁股也不知道害臊"
张妍念:" 哼!"
张妍念不以为然继续走着。
小径无灯,唯有星与月投下微弱光影才能勉强将眼前的路照亮,肖春生望着地面她的影子。
心里泛起一阵愉悦。
冬天的清晨,极致的静谧和冷寂让人有种被孤独包围的冰冷。
张妍念穿了一件粉色的棉衣,是张妈妈找北京最好的老裁缝给做的,手里捧着一个茶壶边暖手边等肖春生。
一阵刹闸声,肖春生来了,张妍念兴高采烈的跑回屋。
张妍念:" 妈,茶壶放这了啊"
“你给我老实点!别打架”
张妈妈在房间里叮嘱张妍念,她就听到自己妈妈说别打架,后几句话说了什么压根就没听清。
肖春生:" 抓紧了,走咯!"
她跳肖春生二八大杠后座,双手紧紧的抓着他军绿色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