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念还是没问出卫国平。
卫国平："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
半晌。
卫国平扭头看了眼张妍念。
卫国平：" 你想问，我为什么对那年的案子那么清楚"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想问，也想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了解。
卫国平：" 因为…"
见张妍念没有说话，卫国平顺着她的疑惑做出解答。
卫国平：" 88年那场案子，我朋友没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卫国平想到被陈山河被凶手割喉而死，他的心里还是会泛起阵阵的刺痛。
卫国平：" 那年我和他还是小警察，我和他是电工出身，那时候我们经过调查发现凶手喜欢在废旧的厂区行凶作案"
卫国平：" 那天勘察完现场，我和他就回家陪师父吃饭了，我记得那天还没吃几口呢就下雨了"
下雨。
毫无疑问的就是会冲刷凶手痕迹，这对于警察破案是最不能接受的。
卫国平：" 当晚我和他出去巡逻，碰巧又遇到了凶手在作案"
话落。卫国平深深的叹了口气，即便后面的话不用说她也知道了。
看卫国平愁眉蹙额的模样，张妍念的心里思绪如麻，纵使她有千言万语的话也抵不过他经历过的这些事。
张妍念：" 轻舟早晚会过万重山的"
她胳膊伸到卫国平后背处，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慰。
卫国平：" 时间也不早了"
卫国平双手撑在膝盖。
卫国平：" 走吧，送你回家"
她点点头，跟在他身边，直到他们俩走到一家药店门口时，卫国平叫住了张妍念叫她等他。
卫国平：" 我去买点东西，你就站在门口等我会"
张妍念：" 你不舒服吗？"卫国平：" 就是买点药家里备着"
张妍念：" 好，你去吧"
卫国平：" 别乱走，在这等着我"
张妍念：" 放心吧，大叔"
张妍念朝他挥挥手，示意卫国平赶紧进去买药，她站在门口，顺着药店门口瞧着他的背影。
肩宽腰细身材还挺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