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饭桌上，如往日般的吃食。
但是敏锐的苏承进感觉到爹娘之间的气场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都好像有些不自然，但他又不知哪里出问题了。
吃过早饭后，孩子们去书院了。
苏元衍跟柳亦素进宫。
苏元衍进宫上朝，柳亦素则是许如霜传了口信，邀她入宫，想当面跟她致歉。
两人像往常一样，上了马车。
苏一舟摸了摸头，总觉得今日的大人和夫人有些奇怪。
虽然今日大人也是体贴地扶着夫人上马车的。
但是总感觉夫人有一丝的迟疑。
而且马车里静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平时，大人和夫人都会喝个茶吃点点心，聊聊。
可今日，却什么都没有做。
就像就像不熟的感觉。
苏一舟虽然满怀疑惑，但还是将马车赶得又稳又快。
当苏元衍知道眼前的人只是前几年才来到这的，那四个孩子也是中途接手的。
就觉得自己在她不是心甘情愿下，强行的夫妻生活。
刚成亲那会，苏元衍对男女之事，是好奇和本能。
对原主更多得是责任。
可如今，他想要得是两情相悦，想要得是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
自从他清楚自己对她的心意后，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
无论如何，眼前的人都是他的娘子。
可现在，他有些后悔昨夜的冲动，如果没有挑明，他依然可以理所当然地将她当作与他养儿育女的娘子。
他能毫无顾忌地撩拨她，让她沉沦。
甚至不惜用肉体去引诱她。
可如今，女子说她并不是他的娘子，而是一位拥有比这个朝代所有人都先进的医术，超前思想的女子。
甚至，他原以为自己的博学，在她二十多年的学习深造中，也显得微不足道。
是呢，原来的她还比他拥有更多的人生经验。
这么一想，苏元衍满脑子都是他配不上柳亦素。
至于昨夜柳亦素担心的接受能力，完全不在苏元衍的考虑范畴内。
她的异常他早已察觉，只是竟不知真相超出他的想象。
但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苏元衍心中，最重要的是，他如何让已经让他心仪已久的女子，真正完整地成为他的娘子。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也可以先从肉体诱惑她，让她沉迷于他。
这么女子做派的方式，苏元衍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柳亦素今早肢体上的抵触，让他有些不安和无力。
两人在狭窄的马车空间，一言不发的氛围实属有些不适。
苏元衍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那是不是不用给谁下跪？”
之所以这么问，是她每次下跪时的周身排斥和无奈，总会让他心疼。
他可以跪，但是他不愿意看见眼前的人不甘地跪。
但好像，柳亦素对跪这件事，无论跪得是谁，甚至是当今圣上，都是不认同的。
柳亦素双手纠缠着，不知该放哪。
两人之间的氛围，让她很无措。
她本就不是喜欢交际的人，也不擅长处理这种暧昧的男女关系。
毕竟她还未曾恋爱过。
听见苏元衍的问话，柳亦素心里松了一口气。
“除了父母、天地，我们不跪任何人。
昨夜，我就跟你说过，我们那人人平等。没有谁比谁高级，即使是官位高，也只是岗位分工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