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国一年一度的进贡就在今日,作为一国之君的景武帝却不见踪影。
宫中内殿。
咯吱咯吱,一阵床榻摇晃的声响,还伴随着景武帝暴怒的声音。
“朕今日就要睡你!”
虞听晚是个烈性子,她不怕死,第一晚在龙床上时就划破了自己的脖颈,好在不深,被救回来。
她越是刚烈,越引起景武帝的兴趣。
要不然说,男人就是贱呢。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虞听晚在偌大的床榻上躲来躲去,无处可躲,目光悲切:“你休想!”
她生得十分清纯,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又增添了几分妩媚,全身肌肤白如雪。
景武帝如今精虫上脑,完全被药物所控制,眼底只有虞听晚那雪白诱人的肌肤。
他上前:“美人!”
刺啦,虞听晚的衣裳被景武帝直接扯开。
帘子若隐若现两道身影一上一下,扑通,一道身影被踹下床榻,景武帝被虞听晚踹下床碰到桌角后不动了。
虞听晚视线落在不动的身影上,起身下床榻去探景武帝的鼻息,神色震惊跌在地上,呐呐:死了?
左公公抵达殿门口,衣衫略不整的虞听晚从内殿出来,两人对视,纷纷愣住。
虞听晚拢好衣裳,神色僵硬:“左公公。”
左公公若有所思:“虞妃,陛下呢。”
虞听晚抿唇:“睡着了。”
左公公无奈又毫不意外:“拓跋使者已入金銮殿,朝臣就座,唯独陛下不见踪影。”
虞听晚顿住,眼底掠过慌乱,随后淡定:“陛下今日乏累不堪,本宫刚劝了,劝不动,左公公先回去禀告,我再劝劝。”
左公公审视,直接越过虞听晚:“我进去看看”
虞听晚慌张跟上:“左公公”
虞听晚面色涨红,浑身绷紧,眼见左公公快速进入内殿。
虞听晚:完了
“陛下!”
左公公看到躺在地上的景武帝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回头看了眼虞听晚,他走到景武帝身旁探鼻息。
虞听晚心跳如雷,手搭在随身携带的匕首把上,想抽出来杀左公公。
就在虞听晚要往下捅的时候,景武帝猛地睁开眼睛。
虞听晚迅速收匕首,左公公被景武帝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景武帝盯着天花板,看清后身边人,震惊迷茫:“你们是何人?”
他观察两人,被虞听晚美貌惊艳,虞听晚紧张攥拳不敢对视。
见景武帝醒来没有一时砍了她的脑袋,虞听晚也搞不清楚他究竟是何意思,屏住呼吸在旁侧不敢出言。
左公公有些摸不着头脑,恭敬道:“请陛下跟随奴前往大殿。”
金銮殿,里面传来一阵阵讥讽声。
“听闻大景人才济济,结果连这首诗都对不上来,真是笑死人了。”
“是啊,我拓跋三岁孩童都能对的诗词,你们满朝文武竟然一个都不会,啧啧,真是废物啊。”
”罢了罢了,还是不为难尔等了,认输吧。”
拓跋使者一个接一个的嘲讽,尤其是看龙座上空无一人,都暗自发笑。
早就听闻大景的皇帝今年老眼昏花了,宠信奸臣,将几大武将抄家流放不说,还重女色。
他们这次有备而来,为的就是让大景没面,将拓跋低位的境地调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