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头疼的像要炸裂一般。
荆州王睁开眼,从桌上站起人来看着周边一片狼藉,眼中是熊熊烈火。
“该死,竟然到我头上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长袖一挥,叮叮咣当,桌上的酒壶酒杯全部散落地上。
眼中的光,能杀死人一般。
叩叩叩。
门不合时宜的响起,他立刻瞪向那门,“谁?”
“王,是我。”一道柔弱的男声响起。
“还不快滚进来!”
站在门口的男人打了一个激灵,随即立刻推门而入。
在看到面前荆州王的那一刻,男人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光,支支吾吾道,“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所以我看你与那女子相谈甚欢,所以故不敢打扰王,直到清晨都未曾有动静,我这才忍不住敲门,这…”
“该死,我堂堂的荆州王竟被一女子算计,终究是我大意了,在荆州何曾有女人这样对我,不说被我迷得意乱情迷,也会被我伺候的服服贴贴,怎会如此逃走?看来果然是被他们利用了。”
男人咬着牙,面露凶光,一字一句充满恨意。
忽然想起什么,伸手触摸到胸口。
一阵轻拍,大喊一声,“竟然把那东西拿走了。”
话音一落,面前的奴才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王,您说您说那草药被拿走了吗?原来那女子算计的是您的药草,看来那人与公主是一伙的。”
“走,今日就要找皇上,皇后要公道,既然郑局不在,但是我又怕过谁。”
说完,男人甩着衣袖大步的走向了宫殿处。
宫殿。
公主跪在地上,高位上的皇上和皇后露出不可置信的光。
“灵儿,你此话当真请?荆州王他竟然如此对你?”
公主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时不时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
“父皇,此事自然是真,我真敢骗你,我不想让您和母后担心说一个事儿从不想和你抱怨,可是到如今荆州王他来势汹汹,不打招呼就来了,所以我很怕再同他一起回去,恳请父亲下旨,让我留在轵塬。”
一旁的皇后已按耐不住。
“皇上,怎么会这样,本以为灵儿过得很幸福,可今日我这个当母亲的才知道,我女儿竟然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你身为夫妻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呢?灵儿可是我们最为疼爱的女儿,在整个京城没有人敢伤她分毫,之前她确实离我们太远了,但我只要觉得她过得幸福就好,虽然这两年来也有写过书信,但是却不曾写过他的心酸,自然以为她过得很好,今日知道事实那就断了,不会让她再回去。”
皇后说着,也不时的用袖子擦拭着眼角。
一阵良久的沉默,皇上没有再说话。
“灵儿是我的女儿,我如何能够不心疼,可是为了天下设计,我不能那么自私,如果不让灵儿跟随荆州王回去,那荆州王是什么人?灵儿本就是以人质过去的,如果现在人质不在,那岂不是会天下大乱?到时候和荆州王起兵,那么所有人都会生灵涂炭。”
皇上皱了皱眉头,苍老的脸上沟壑深陷。
他无奈的摇着头,眼中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那也不能让我们灵儿去受苦,两年前为了百姓,你已经做了决定,两年后,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