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李便来到了季雨乐的房中劝说,季李对着季雨乐说道:“女儿啊,嫁给皇上有什么不好?虽然你现在只是贵妃,但是之后你会成为皇后的,皇上已经答应我,再过些日子,便会将你封为皇后,乐儿,只要权力在手,你才想要什么才能够得到什么,就好比你的母亲,并不是父亲想将她赶出去,而是怪那季芳菲啊。”
当季雨乐听到自己父亲说这一段话的时候,她一脸震惊的看向了季李,虽然她一直都怀疑自己母亲被赶出府中,都是因为季芳菲,但一直都只是她的猜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季李见季雨乐表情有了变化,继续说道:“季芳菲设计陷害了你的母亲,那时皇上也在,朝中大臣也在,父亲无奈之下,只能将你母亲赶走,父亲知道你喜欢端王,可是你若是嫁给了端王,以后你只会遭受更多的嘴,无权无势,你怎么对付得了季芳菲?父亲不想看你受罪,但你若是嫁给了皇上,成为了一国之母,你也可以把你母亲接回来。”
闻言,季雨乐的心开始动摇,但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吗?只要我成为一国之母,成为皇后,我就能将母亲接回到身边吗?”
季李用力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等你成为了皇后,那你就是万人之上,谁都必须听你的话,就连你恨的季芳菲你也能够随意处置。”
季李作为季雨乐的父亲,自然是明白季雨乐心中其实是恨着季芳菲的,而之前那些表演都只不过是为了骗别人而已,但是根本就没办法骗过他这个作为父亲的。
当季雨乐听完季李说的话之后,季雨乐犹豫了半响便同意了,于是在几天之后,季雨乐便入了宫,当了段易康的妃子。
当季芳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波澜不惊,但是她的心中已经开始打起了算盘,她可不想再继续这么看着季家登到顶峰。
并且季家若是坐的位置太高,对于季芳菲来说也不是好事,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心中都是恨着自己,而他们若是坐得太高,那定会想方设法的刁难于她。
而云碧在知道段易康将季雨乐纳入到后宫的时候,她火冒三丈,刚赶走了一个萧长吟,却又来了一个季雨乐。
而且还是在萧长吟葬礼没多久就纳入到了宫中,不禁让云碧多想,也让她有了危机感。
云嘉听到消息便来到了云碧的寝宫,当看到自家姐姐一脸担忧,云嘉走上前安慰道:“姐姐不必担心,这季雨乐蠢笨如猪,她不会成为姐姐的挡路石的。”
云碧叹气道:“嘉儿别小看了她,陛下没几日就将她纳入宫中且他父亲还是丞相大人,姐姐不得不担忧啊!”
云嘉闻言,沉默着没有说话,云碧说的话不无道理,确实需要防住这看似没有危险的季雨乐。
云嘉说道:“若是姐姐需要我帮忙,嘉儿一定会帮助姐姐。”
云碧看向了云嘉,欣慰道:“不愧是姐姐从小疼到大的妹妹。”
而云嘉之所以会这么帮云碧,原因有二,一是云碧是自己的姐姐,并且对自己也是极其的疼爱,二是,若是云碧坐上皇后的位置,对她也是有益的。
被封为贵妃之后,季雨乐便想在季芳菲面前炫耀一番自己的地位,于是季雨乐举办了宴会邀请季芳菲。
受到邀请,季芳菲应约而到,入到殿中,便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季雨乐,那小脸上尽是洋洋得意。
但是这样盛装打扮的季雨乐却迎来了后宫中其他妃嫔的闲言碎语。
“啧啧,打扮得跟个花蝴蝶一般,还没她嫡姐要庄重。”
“可不是,若不是她父亲是丞相,恐怕她都坐不到这个位置了,长得也一般般,都不敌她嫡姐半分。”
这些话音落入季雨乐的耳中,她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但是她只能隐忍,因为季李告诉过她,入宫后千万不要得罪谁,不然季雨乐根本没那脑子对付人家。
所以就算听到那些话,季雨乐却只能保持着笑意面对,不过她可最不愿意从别人口中听到贬低自己而夸赞季芳菲的话。
季雨乐看着季芳菲面带微笑,熟练的应付着那些妃嫔的时候,她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妒忌。
凭什么季芳菲要夺走她的所有?她不甘心!
于是季雨乐开口讽刺:“姐姐,今日是本宫的主场,怎么姐姐一副主人家的模样?”
季芳菲故作委屈屈巴巴的看着季雨乐,说道:“姐姐担心妹妹应付不过来,所以才没想到竟让妹妹误会了。”
谁知季芳菲这话刚说完,周围再一次传来议论声。
“真是好心没好报,作为嫡姐这么帮衬着她,居然还怪自家姐姐。”
“就是,还丞相的女儿呢,一点也没个知书达理的样子。”
“不过听说她之前是商户子女,但真是天壤之别啊!”
季雨乐听到这些话,再也忍不住的怒吼道:“你们再敢多说些有的没的,本宫就让皇上赐死你们!”
在一旁的季芳菲闻言,不禁摇了摇头,这季雨乐真是一如往常的蠢笨,在后宫中最重要的就是谨言慎行,她却不怕死的站出来。
果然,一直沉默着的云碧开了口:“乐贵妃好大的面子,竟能随意让陛下处死妃嫔”
虽然云碧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笑意,但是她的眼中却是冰冷一片。
季雨乐听到云碧的话,瞬间脸红,支支吾吾道:“我本宫谁让她们当着本宫的面侮辱本宫?”
季雨乐话音落下,就听到了其他妃嫔说道:“乐贵妃,臣妾们闲聊家常也算侮辱贵妃了吗?乐贵妃说臣妾们侮辱了你,那可是有人听到?”
宫女们和奴才等人都面面相觑的摇了摇头,季雨乐见状,怒火中烧,双眼中尽是火光的看着那些人。
其中一妃嫔再次开口说道:“臣妾怎么敢随意侮辱身为丞相之女的乐贵妃呢?还请贵妃便随意冤枉了臣妾们,这罪责,我们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