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人可是他的亲大哥,他可惹不起!
经过一番紧张激烈的抢救之后,伍莹莹总算暂时保住了性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输液管。
钱建国走进来看到钱双方在那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小方,你哎!”又看着他胳膊上的纱布,嘴上也没有再说什么!
钱双方看着进来的人“大哥”他,不说也罢,都怪那些废物点心,都说了要他们看好,看好,还是让那些人钻了空子。
就这样。
钱大队长和钱局长心急如焚地守候在病房内,焦急地询问着医生:“医生,伍知青现在情况如何?”
钱局长更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伍知青到底怎样了?”
面对两人的追问,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道:“倘若她今晚能够苏醒过来,那便无大碍,只需调养一年半载便可康复如初;但若无法醒来……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全凭她自身的造化了,就算醒来也不能干重活。”
医生说完就走了,独留两个人在病房里。
此时,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这两位分别坐在左右两侧,却无一开口说话。
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但彼此间的沉默却如同一堵无形的高墙,将他们紧紧地围困其中。
寂静无声的氛围如同潮水般逐渐蔓延开来,渐渐地吞噬着这间原本就显得有些压抑的病房。而按照医生所规定的时间,伍莹莹依然未能苏醒过来。
一直守护在她身旁的钱大队长,目光忧虑地凝视着躺在病床上的伍莹莹,然后缓缓转过头,与同样忧心忡忡的钱大局长对视一眼。
最终,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可如何是好?”
经过一番短暂的思考后,他们几乎同时说道:“还是打电话通知她的父母吧,让他们尽快赶过来!”
于是,钱局长走了,等到警局后转了几个才拨通了伍莹莹母亲所在财务科的电话号码。
当王宁宁在忙碌的工作中突然接到钱局长打来的电话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王宁宁“喂,你好,这里是京市纺织厂财务科,请问你找谁?”
钱双方“你好,我是袁华公社这边的公安局,我找王宁宁同志。”
王宁宁皱着眉头,心里却想着这不是死丫头的下乡的地方吗?“我就是,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钱双方语气沉重的说“伍知青现在在医院需要家属过来”就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王宁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她家那个死丫头不是好好的吗?
钱双方“王同志你还在吗?你没事吧!”
王宁宁“我我在,我们马上买票过去,麻烦你帮我们照顾一下小莹。”王宁宁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钱双方“好的,那我先挂了,这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的。”
等过了十分钟后,挂断电话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女儿受伤昏迷且至今未醒的全部情况,以及医生所说的那些话语之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身体也随之失去平衡,一下子滑倒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口中不停地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死丫头明明一直都好好的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终于反应过来王宁宁心急如焚,她匆忙起身,脚步踉跄地朝着门外奔去,急切地想要找到自己的丈夫伍盛夏。
正在办公室里专注于工作的伍爸,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妻子慌乱的呼喊声。
“伍盛夏,伍盛夏,出事了”王宁宁脚步凌乱的闯进来。
“嘭”的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