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被遮挡之后，秦素彻底老实下来。
只是在祁越聚精会神看拍卖会时，秦素偷偷环顾四周。
她来这样的拍卖会，也不过是为了寻求某些线索。
鱼龙混杂的地方当然会有不少人，而且这些人掌握着许多社会资源，是很好的场合。
秦素没有看祁寒谨那边，祁越也没有再抬手。
这里大部分人，秦素都没有见过。
即便如今秦素已经回到商家，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但这个圈子对她来说依然是陌生的领域。
但在这些人中，有一些熟悉的面孔。
是之前在商家拍卖会上，秦素见过的。
今天这场拍卖会不同于商家小楼的那种，规格还算大。
怪不得连祁寒谨今天都来参加。
在秦素的印象中，祁寒谨似乎很少出席这样的场合。
秦素心思浮浮沉沉，乱七八糟。
手指被祁越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像是在调情，却又没带上很多情欲色彩。
秦素低头盯着祁越的手。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轮廓修长。
会让秦素想到某些时刻他的动作，随着一举一动，青筋浮现。
比如今天在镜子前面。
秦素不觉自己竟然出神，反应过来后脸颊微微发热。
祁越捏着秦素的手顿了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秦素听到祁越说：“晚上回去大概要很晚了。”
“我没关系。”秦素下意识回复。
秦素睡眠一直不好，回去也是做些别的，一直躺很久才能睡着。
但是这几天有祁越在，反而睡得好一些。
回去早晚这件事对她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祁越听到秦素这么说，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什么，凑近秦素耳边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睡眠不太好？”
好像这几天秦素容光焕发，早晨醒来还会突然冒出一句，说自己睡得不错。
“你不会才发现这件事吧？”
秦素被无语到笑出声，眸光潋滟地瞥他一眼。
祁越被这个眼神勾得心痒，捏了捏她掌心软肉。
“祁越，之前难道不觉得我很晚都在吗？我那时候还给你发消息。”
秦素说的以前，就是他们两人刚认识不久时，秦素还在跟他调情的时候。
秦素给他发消息也都是大半夜。
祁越想起这些若有所思，转而问道：“你的意思是，之前你给我发消息都是睡不着发的？”
他当时还以为秦素对他是早有预谋，所以才会发那么多消息。
当时的祁越太过警惕。
秦素勾唇笑着：“你以为呢？不会以为你的魅力那么大，让我夜不能寐，想着你发消息吧？”
两人压低声音互开玩笑，并没有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拍卖会现场带着女伴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交头接耳，举止亲密。
但不远处祁寒谨的目光扫过来时，看到二人暧昧的举动，手指还是默默攥紧。
拳头很快松开，祁寒谨深呼吸。
他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拍卖会本身。
现场气氛还算热烈，不少人交头接耳，藏品也引来许多竞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