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牌以后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祁越笑:“还好,不算油嘴滑舌,的确这么想的。”
他顺势上前一步,“秦素,今天一天都没联系我。”
“我只是答应了你的求婚,又不是签订卖身契。”秦素对恋人之间的亲密很是熟稔,可唯独不知道确定关系后要怎么做。
或者说,她知道怎么做才像是一对合格的恋人,可偏偏不想那样。
在秦素心底一直是逃避这件事的。
她的身世不明不白,母亲下落不明,大概率已经死了。
爱情对秦素而言,更像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就像鲜花。
她虽然偶尔看到花会觉得喜欢,但自己从来不会给自己买花。
秦素垂眸思考的样子落在祁越眼里。
失落的光芒一闪而过,祁越顺势往前走几步,将门带上,“别在门口说话了。”
来来往往的邻居要是看到了,恐怕都会误会。
秦素笑,“那进来说。”
仿佛刚才的话题就这样被带过去,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祁越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身子往后仰。
“忙了一天,累得要死。”
“还是在你这里舒服。不用回家就好。”
在秦素这里,反而比在祁家要放松得多。
秦素给他端一杯水过来,听到祁越的话有些惊讶:“家里怎么不舒服了?”
“你知道的。我爸我爷爷那些人。”
对于婚约暂时解除、顺眼给秦素的消息,祁家颇有微词。
尤其是祁子安在吃饭时无意中说漏嘴,说商家认回去的商从素之前就是他的家教。
这件事更像是一个重磅炸弹,刚回到的祁家老爷子都没忍住追问个不停。
祁寒谨将那天宴会上的一切如实告知,说是目前秦素的意愿是和祁越联姻,更是把祁越推上风口浪尖。
“总而言之……我觉得他是在吃醋。”
从祁越嘴里说出这话,让秦素微微一颤。
她主动走过去在男人推上坐下,侧着坐在他怀里,懒洋洋缩着身子,“这是你的猜测,我和他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你可不要借题发挥。”
“呵。你现在倒是会提前给自己开脱。”祁越亲吻秦素的发顶。
但听得出来,祁越对于祁寒谨的态度其实并不算在意生气。
秦素蹭蹭他的胸口,“你会担心我被抢走吗?”
话一说出口才觉得这个问题,对于秦素来说,这个问题简直像是恋爱脑的女人才会问的。
祁越闷声一笑,手指挽着秦素的头发,轻声说:“秦素,我觉得我如果想这些才是多虑。”
“我哥那个人,或许对你是有点好感,但他永远不知道爱是什么,所以才没了老婆。从这一点说,我完全不担心你会被抢走。”
他言之凿凿的样子让秦素耸耸肩,倒是也没再多想。在他身上磨蹭一会儿才去洗澡。
当晚祁越没走。
和以往他会离开不一样,这一晚他抱着秦素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秦素又是被他捞进怀里,还有点不习惯。
“祁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