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
秦素没有问出口，虽然在祁寒谨面前她做的一直都是勾引的事，但也没想过如此疯癫。
祁寒谨很快离开，只是将自己的领带留下了，秦素捏在手心里。
掌心被抽打的地方还有些许发肿的感觉，秦素将手抬起来轻轻一吹，“看来得涂点东西消肿了。”
秦素将那条领带放到一边，想到自己和祁寒谨的种种，挑眉一笑。
第二天一早，秦素早早去了公司，照样拿着自己原本不需要签字的文件去找祁寒谨。
祁寒谨目光平静无波，好像昨天的一切根本就没发生过。
“现在的项目进展如何？”
祁寒谨问起秦素负责的项目。
“已经和星光敲定下一阶段的方向，但是最近他们好像都很忙，已经没人和我沟通跟进了。”
秦素如实回答。
她每天倒是按部就班地给对方发消息，不仅仅是项目组的人，还有商悦溪的经纪人。
但大部分消息都是石沉大海，好像不会有人回应。
祁寒谨听着秦素说到这，眉心不易察觉地一拧：“他们之前对待工作也是这样吗？”
在秦素负责这个项目之前，祁寒谨只知道自己公司和商悦溪那边一直有合作关系，但是却没听到项目有什么具体进展。
现在听到秦素这么说，他是很惊讶的。
“不好说。我只知道我接手项目的时候，很多同事都说这个项目停了很久了。”
“秦素，你是故意跟我说这些的么？”
祁寒谨的目光总算落在秦素身上。
先是将这个自己原本没注意到的热搜故意提起来，而后顺势提起之前项目被停住的事。
昨天秦素那个问题再次在祁寒谨脑海中浮现，“对你来说，商悦溪这样有污点、负面形象的人，真的适合你吗？”
这也和之前在商家小楼中，秦素问的问题不谋而合。
“你喜欢商悦溪吗？”
“既然不喜欢，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当时祁寒谨回答，商悦溪不过是合适的人，谈不上什么喜欢。
如今回想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在步步为营。
或许从更早开始，秦素要进入祁家做家教那时，她就已经在编制属于自己的网，只等着关键人物上钩。
重新出现在商悦溪面前，就是秦素收网的开始。
祁寒谨不喜欢这种一切都在对方掌控之下的感觉，像是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还手的力气。
他觉得不爽。
“你先出去……”
祁寒谨话说到一半，办公室的门却被推开。
两人抬头望去，发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商悦溪。
商悦溪穿着一件白色套装，头发挽起，看起来高贵而优雅。她右手提着一个包包，左手指尖还搭在门把手上没有收回，看到办公室中的景象后，笑了一下：“我来的不是时候？这是在汇报工作么？”
说是疑问，可是却又将自己的地位宣告的一清二楚。
“是，我今天刚和祁总说了关于项目的事。”秦素转过来，笑眼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