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提到商悦溪，倒是让祁寒谨想到昨天助理的确提到商悦溪来过一次，但是是和公司一些人对接。
祁寒谨没当回事，“除了项目接下来的发展计划，还有什么事情么？”
“祁总，原来你是真的没有看热搜。”
秦素说着将手机拿出来，点开最近的一条热搜。
商悦溪虽然想用婚期的消息盖住热点，但是显然还没有那么快。
风暴不会一夜之间平息。
现在出现在热搜上的，还有关于商悦溪中学时期的事。
而秦素特地找到赵明月那条微博，分享给祁寒谨。
祁寒谨对着手机看了会儿，声音拉得很低，但秦素抱着文件站着，依然能听到赵明月愤怒又伤心的诉说。
有一瞬间，秦素再次被那种情绪代入，忽然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像是不存在了，祁寒谨也变得离自己很远很远。
“祁总？”
等秦素回过神来，才发现祁寒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祁寒谨忽然开口：“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东西？”
怪不得自己这几天回家，祁子安一直都想说什么，看起来开心不已。
儿子一直不想要他和商悦溪结婚，这一点祁寒谨心知肚明，只是不知道原来还发生了这件事。
他揉揉眉心，轻声问：“所以你昨天去祁家，做什么？”
“没做什么，祁总，我只是去看看祁越。之前我们在国外的事，我也有份。”
秦素说的隐晦。在祁寒谨面前，她不想承认自己和祁越的关系还算亲近。
祁寒谨沉默许久。
“祁总，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看到，只是惊讶你会不知道。前两天各个社交平台几乎已经闹翻天了，为的就是这件事。”
秦素说着，还将赵明月的事提起来。
“祁总之前说过，对我也有一定了解，所以应该知道我之前在商家待过吧？”
听到这，祁寒谨总算有了点动作，视线重新回到秦素身上。
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挑明这一点，甚至在上次吃饭的时候，在商悦溪面前，祁寒谨也没有提起秦素和商家的关系。
这本来就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东西。
祁寒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将自己那副金丝眼镜摘下。
镜片后锐利的眼眸再无遮挡，就那样直勾勾看着秦素，而秦素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如果祁总找我的确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秦素毕恭毕敬鞠躬，自己转身离开。
从头到尾，动作优雅利落，好像真的只是来看看祁寒谨。
祁寒谨坐在办公桌后，盯着已经息屏的手机，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此前秦素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若有似无的撩拨，可是今天没有。
说她不是刻意让他知道这个热搜，祁寒谨并不相信。
半晌，他收起思绪，看向自己的电脑屏幕继续工作。
只有眼镜还在一边，在灯光折射下有些许闪光。
秦素退出办公室，在门口微微喘息。
今天她没有再扮做乖巧模样，不知道祁寒谨会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