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脱口而出的知识量，实在是令人敬佩，大家都蠢蠢欲动想找个时机实验一番。
“中毒这个实验，大家可以找些小白鼠做实验，小鼠具有繁殖力强、生长速度是人的好几倍，更快能看到结果。”
“……”
他好像多长了几个心眼似的，能猜出大家在想什么。
秦炳锐说得口干舌燥，喝了几壶茶，大有要尿尿之意。
还未开口，文山长扬扬手让学子们散去，立即让小厮带他去如厕。
秦炳锐回来，一脸轻松，却见山长与白凌逸在低声交谈，似在打听什么。
“文山长，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到的？”
“秦公子多虑了，老夫只是问问小白公子的学问和功课罢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反正三个孩子都放你这里了，多少学费你定便是，别动不动跟我提白银千两，这样我还不如自己教。
对了，我秦某素来不爱欠人人情，要不这样，我私下告诉你一件有意思的事。”
“哦，什么事？”
秦炳锐勾勾手指头，文老头将头凑过去，白凌逸一脸严肃的表情被逗得咧开嘴。
“我小声告诉你，其实滴血认亲不准的，想让两滴陌生的血液快速融合，只要加入温水或白矾，随便谁的血都能快速融合。
而且呢不论是否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的血滴入清水中，血滴都会先出现短暂的静止不动，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又将在水中逐渐晕染扩散开来，最终融为一体。”
“……”
这个和他有啥关系呢，文老头眉头紧蹙，难道他还能戴绿帽子不成。
“老头，我跟你说，家族的血肉姓氏继承，其实没啥意义，都能轻易作假，在下认为，传承的意义，是将一切有利于世人的传下去，无论是传给谁，不能断了传承才是最重要的，对不？”
“话是这般说，若是人人都能传承，那世道岂不是混乱？”
“也是，毕竟懂得太多人就不好掌控，这年代的武力太难镇压。”
“秦公子，这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说不得。”
文老头眯着眼，都不知这公子是真缺心眼还是真无所谓。
“文山长说的是，不愧是格局打开的老先生。”
“对了，敢问秦公子师承何处？你师父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我师父姓高名人，字世外，家住23世纪末。”
“……”
终于将三名学子送入嵩明书院，最后只收了三两银子，是一个月的学费，居然这般良心价。
果真从古至今，走后门都要别具一格。
只是文山长提了一小小请求，让秦炳锐过一段时日便得将一些能运用到生活中的知识以信件形式送到嵩明书院。
秦炳锐一听，这不是小意思么，到时连各种发明创新也给老头提点一二，想必这种传播速度比他和洛珘姐姐靠自己宣传要快得多。
临走时，秦炳锐用石案上的宣纸画了副坐凳式马桶的三维图，并告诉山长:“山长老先生，这张图纸找个能人木匠好好研究，这玩意做出来有利于身体不好或年纪大的老人家在茅房蹲坑，方便的很。”
“……”
若不是这图详细易懂，文山长总以为这小子在内涵自己。
一介小女子，怎么完全没个女子样？莫非高人带出的徒儿，多少有些独立特行，卓荦（luo）不群？